陆平生听这话却反应很大,“李兴的儿子怎么可以是个普通人?!”
他声音大的有些颤抖,甚至还拍了下桌子,引得其他两桌的客人纷纷望向这边。
李非白知道陆平生对父亲很崇拜,但是还是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跳。同时他很好奇,是普通人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河池也对陆平生的样子也有些意外,“平生,你冷静点,对于非白来说是个普通人也许会更好。”
根本没有听河池说什么,陆平生扭头朝着李非白,“听着,既然你是李兴的儿子,那你就应该追赶你父亲。即使你比不上你父亲,你也至少应该追赶我的脚步,直至超越我。否则你就不配做李兴的儿子,如果你打不过我,我会杀了你的。”
场面安静了三秒钟,河池想说话,李非白先开口了,“小道长,无论你对我父亲有多么崇拜,哪怕你是他的私生子,你也无权对我的人生指手划脚。”
“我来十梓街只有两个目的,一是来替父亲拜访他的那些好兄弟。二是我现在身无分文,居无住所,希望他们能收留我,顺便借我些钱交学费,让我好好的把书读完。”
李非白对陆平生莫名其妙的话有些恼了,什么打打杀杀的都出来了,现在可是法治社会。而且自己怎么活轮不到别人怎么说,更没有人能说自己不配做李兴的儿子。
“如果你们帮不到我,今天我也算拜访完了。对于你们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没兴趣懂,更没兴趣了解,我很乐意做个普通人。”
“那么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
虽然知道自己的这些话可能会激怒陆平生,但是李非白还是说了,而且说完他就要扭头往外走。
果不出所料,陆平生开口道:“你如果敢踏出这扇门,我现在就杀了你。”
陆平生说的声音不大,但是刚好酒吧里的人都能听到,那两桌的客人有想上前劝说的,但是总是提不起胆子,因为他们连正视这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小道士都不敢。
李非白顿了一下,然后就继续往前走。
“你找死。”
陆平生把手里的泥人一拍,泥人变成两把土质匕首,他用力一甩,匕首就朝陆平生的后心窝飞过去。
李非白依然没有回头的往前走,但是背后一声石头砸进水里的声音让他忍不住的回头看。
两把土质匕首没有扎在李非白的背上,而是被一团水包裹住剑尖,浮在了空中。土质匕首在试图刺穿水团,却被水团拖到了地上,碎成一团稀泥。
一股酒精味儿随着水团的破碎钻入李非白的鼻腔,茴香味儿。
李非白看着吧台桌子上自己只抿了一口却空着的杯子,不可思议盯着河池和陆平生看。
他没想到陆平生真对自己动手,如果不是这团酒拦着,刚刚那两把匕首就插在自己身上了。更不可思议的是刚刚在眼前的一切,这是什么?超能力?
同样难以置信的还有另外两桌的客人,其中一个回过神来开口,“是不是我眼花了,刚刚那团水是浮在空中了没错吧?”
“错...错觉吧。”另一个说。
“我听说茬儿街经常有灵异的事情发生的,上次我朋友喝多了在街尾护城河掉了下去,那的河水逆流升起把他给拖上来了。”
“要不我们先走吧...”
两桌客人达成共识,起身都走了,他们说话时至始至终都没敢再往河池和陆平生那边再看一眼。
客人走后,河池又弯腰从桌下拿出一瓶橙汁儿,给李非白的杯子里倒满,“陆平生,给非白道歉。”
陆平生似乎根本没听,依然盯着李非白,并且试图把地上的那坨稀泥重新汇聚,但是那坨稀泥就像被抽去骨头的人类一样,瘫在地上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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