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百零六章 幻术师(第1/2页)  伏藏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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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幻术都只能做到近似,但却不能无中生有,创造出另一个“林轩”来。

    所以,林轩也想到了那个跟他一模一样的“那人”。

    “难道是他又阴魂不散地来了?”他不禁长叹。

    从密室中坍落时,那人、帕夏、苏军特种兵们一起坠落,不知所终。那种结局,也让林轩觉得松了口气,仿佛摆脱了一条眼镜蛇的缠绕。如果“那人”再次出现,实在是件棘手的事。

    骆原还在低声哭泣,像是掉了魂的孩子一样,无法给林轩帮上任何忙。

    “嘘,收声!”林轩向骆原示意。

    骆原抬头,茫然地看了看林轩,随即又垂下头去。

    如果那人到来,而且向堂娜施展幻术,林轩就再也无法容忍下去了,因为幻术对人的精神和意志力有一定的伤害。

    “堂娜是无辜的,何必把她扯进来?”林轩背靠石像,缓缓地呼吸,让自己的头脑保持冷静。同时,他在考虑那人、堂娜、尼泊尔诅咒之间的因果关系,怎样终止这种混乱状态才是最恰当的。

    历史上记载的“幻术”例子还有很多,令林轩印象深刻的还有下面这些:

    晋代郭璞擅长幻术,能使人视黄豆如小人。《晋书?郭璞传》记载:爱主人婢,无由而得,乃取小豆三斗,绕主人宅散之,主人晨见赤衣人数千围其家,就视则灭,甚恶之。

    北魏时,西北以远的悦般国来献幻术。《魏书?西域传》记载悦般国“遣使朝献,并送幻人,称能割人喉脉令断,击人头令骨陷,皆血出数升或盈斗,以草药内其口中,令嚼咽之,须臾血止,养疮一月复常,又无痕瘢。世祖疑其虚,乃取死罪囚试之,皆验。云中国诸名山皆有此草,乃使人受其术而厚遇之。又言其国有大术者,蠕蠕来抄掠,术人能作霖雨狂风大雪及行潦,蠕蠕冻死漂亡者十二三”。这段材料说的前一个事例似有可信之处,用药草治疗外伤,一月复常,中医确有此奇效。

    五代有术士能招鸟至。宋郭若虚在《图画见闻志?术画》记载:“昔者孟蜀有一术士称善画。蜀主遂令于庭之东隅画野鹊一只,俄有众禽集而噪之。次令黄筌于庭之西隅画野鹊一只,则无有集禽之噪,蜀主以故问筌,对口‘臣所画者艺画也。彼所画者术画也。’”

    从汉代开始,来自西方的“幻人”带来了“吞刀”、“吐火”等幻术表演,唐宋时期由西域传来的幻术更为流行。

    北宋时东京每年清明节,诸军向皇帝上演的百戏中,就有此节目。宋人孟元老《东京梦华录》卷七“驾幸临水殿观争标锡宴”记载:“又爆仗响,有烟火就涌出,人面不相睹,烟中有七人,皆披发文身,着青纱短后之衣,锦绣围肚看带,内一人金花小帽、执白旗,余皆头巾,执真刀,互相格斗击刺,作破面剖心之势,谓之‘七圣刀’。”对“七圣刀”幻术学术界久已关注,但一直缺乏宋代研究实物。

    敦煌《沙州伊州地志》残卷(光启元年抄本)记载了唐代沙州祆主表演的幻术。另据《册府元龟》记载,唐高宗显庆元年正月,朝廷曾下令禁断这类幻术表演。唐人笔记《朝野佥载》卷三记载:“河南府立德坊及南市西坊皆有胡祆神庙。每岁商胡祈福,烹猪羊,琵琶鼓笛,酣歌醉舞。酹神之后,募一胡为祆主,看者施钱并与之。其祆主取一横刀,利同霜雪,吹毛不过,以刀刺腹,刃出于背,仍乱扰肠肚流血。食顷,喷水呪之,平复如故。此盖西域之幻法也。”敦煌158窟涅槃变图像中西域送葬诸王子中有刺心剖腹形象,其实也是来自胡人祆教的影响。这种令唐宋世人惊骇的幻术,由于和汉族所持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应予爱惜的道德观和民俗不符,明代以后已基本消亡。

    幻术无一非虚,无一非假,它实际就是魔术。每一种幻术都需要精心策划,才能将虚作实,以假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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