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离孩子四五米的地方站定,他们不敢再靠近孩子,因为如果继续靠近的的话,肯定会遭到孩子可怕的攻击。
两人对视了一眼,医生好像下了决心似的,对弗兰克点了点头,弗兰克也不再犹豫,马上掏出那支“无声哨”吹了起來。
原本正玩地好好的孩子,忽然痛苦的抱着头,在地上翻滚起來,医生赶忙跑了过去,抱起了孩子。。这还是这么多年來,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孩子。
此时,孩子已经是浑身瘫软,他柔顺的躺在医生怀中,眼光迷离,好像喝醉酒一样。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这个孩子才恢复了正常。
从此之后,只要孩子稍微显露出攻击的迹象,医生都会吹那个“无声哨”,而每吹一次,孩子就会浑身瘫软无力,而这种状态,要持续大概二十个小时后,才能缓过來。
这招果然凑效,孩子那种莫名其妙的攻击能力,和极度敏锐的警惕性,都变弱了很多。连脾气都变得温顺了,医生可以近距离的教他读书识字了。
不过,医生并沒因此而感到高兴,因为他看到孩子日益变得消瘦,精神也变得很萎靡。医生感到很心疼,但为了孩子的将來,为了让孩子能变成一个正常人,他必须这么做。
因为弗兰克告诉他,只有用这种声音频率、反复刺激那个孩子,才有可能消除孩子过于敏感的警惕性,以及攻击能力,从而让孩子变得正常起來。
因此,医生觉得自己别无选择,只能这样做。但事情并有按医生、和弗兰克设计好的轨迹发展,就在这种“哨声疗法”实行了大概一年后,意外发生了。
一天,医生下班回家时,发现那个孩子不见了,医生一开始沒在意,但看到桌上写的一张纸条后,医生才真正紧张、担心起來。
那个纸条是孩子留下的,纸上的字很稚嫩,简单的写了这样几句话,大意是:“医生先生,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你是个好人,可我知道我不是个正常的孩子,为了不给你添麻烦,我走了,请不要再找我”。
但医生还是四处去找,因为他觉得一个十三四的孩子,应该跑不太远,但一连找了三天,都沒找到,医生才真正感到失落和痛苦起來。经过这十多年的相处,无论这孩子有多怪异,但对医生來说,却早已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从此之后,那个孩子就再也沒出现过,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好像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一样,沒人再见过他,更沒人知道他的下落。
而只有这个孩子、死掉的那个双胞胎兄弟,被医生制成了标本,并保存了下來,供人们做医学研究用。
以色列搏斗专家听完德国生物学家讲完这些后,心头不由猛地一震,因为他想到那个北欧的怪异老头,难道和这对怪胎有渊源吗?
因为那个老头某些特征,和那个活下來怪胎的一些特征、实在是太像了;活下來的怪胎,北欧的怪异老头,这两者之间的相似之处,实在是太微妙了,会不会他们两个是同一个人?天呐,如果是的话,这实在是太奇妙了。
让小磊沒想到的是,他不过是想问以色列专家,在搏斗中沒有呼吸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关于这件事,以色列专家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经历。
小磊让我看这封邮件时,我也被里面的故事深深震惊了,但这封邮件对我们來说,不仅仅是震惊,还让我和小磊深受启发。。北欧的那个怪老头,还有那个怪胎发育成的孩子,以及高瞎子,他们在打斗起來,都可以沒有呼吸,并且越是沒有呼吸,他们的攻击能力就越强,反应速度就越快。既然有这么多相似之处,那么他们会不会有一个共同的弱点:都怕那种特殊频率的声音。
其实,在我们去赵宅探险、小磊在对付那个半人半羊的怪物时,就使用过能产生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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