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蹲在地上,大声叫到:“小磊,再试一次,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但此时小磊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然后用一种异常失落的声音,长长叹了口气说:“不用了,最后一只蚂蚁,已经被尸体吃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浑身也像被泼了盆凉水一样,便连忙往上看,果然发现尸体身上,已经沒有蚂蚁了!最后一只蚂蚁已经爬进了它的嘴里,它正大口大口的嚼着呢。
“他奶奶滴”此刻,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们难道真的要困死在这山洞里了吗?
我忽然觉得,这座山洞简直就像坟墓一样,令我窒息。。它也许真的要成为我们的坟墓,我们要活活的困死在这里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和恐惧,令我几乎喘不过气來,我在心中忍不住一遍遍的问自己:我们就以这种方式死掉了吗?
这样的死法更煎熬,还不如给我來一刀痛快。
小磊这时还算镇静。。虽然他也很失落。。他连忙拿起旁边的手电熄灭,在黑暗中把我拉到了隐蔽处,并且低声安慰我说:“你知道要在险境中生存下來、什么最重要吗?是求生的意志。要打起精神,记住,不到最后一刻,我们决不放弃”。
他此刻好像反而冷静了下來,声音显得异常镇定与平静。经过他这么一说,我心理稍微好受了点。但那些带路的蚂蚁都死掉了,我们该如何出去?小磊此刻恐怕也无计可施。
这时对讲机里传來红梅和李姐焦急的询问声:“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出洞的时间到了,怎么蚂蚁还沒回來?有什么意外吗?”
我本想说谎安慰她们俩一下,但干张了几下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來。而小磊则拿过对讲机,平静的说:“这边是有点意外情况,不过不用担心,我们会很快解决的,你们在那里先不要动,更不要到处乱走,洞里情况很复杂”。
她们俩也许好像已经察觉到、事情进展的很不顺利,不过也沒再问什么。
我和小磊在黑暗中,谁也不说话,虽然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能猜出,他此刻肯定也是满脸沉重,正在集中精神,想着出去的办法。
我脑子里则全乱了,死亡的恐惧一**袭來,心被撕心裂肺的痛苦吞噬着,在这漆黑、绝望、压抑无比的山洞里,我真想大喊大叫一通,可能才会觉得好受一些。
正在这时,我忽然听见小磊在黑暗中,好像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也许还有办法”。我好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兴奋地有点语无伦次地问道:“什么办法,哎呀,你真厉害,小磊,快说”。
小磊沒有回答我的问題,而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似的,他忽然沒头沒脑地问我:“小明,那个盛着尸虫的瓶子在哪里?”。
我听他这么一问,虽然我还不明白他为啥要找那个瓶子,但我隐约觉得,按小磊的思路,那个瓶子或许对我们逃出山洞有用。
人在那种极度绝望的状态下,即使有一丝希望,也会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兴奋。
于是,我一下子來了精神,赶紧去找那个瓶子,幸亏我们的活动范围并不大,都在这七八平方米内。因为情况实在紧急,我们也不太防备被攻击了,并且我们都穿着防刺服,即使飞镖之类的、应该可以抵挡一下。
很快,我们在一块石头上,找到了那个盛尸虫的。在手电光的照射下,小磊一看到那个瓶子,就一下子就扑了过去,并且无比急切往瓶子里看。。这好像不是他一贯沉稳冷静的风格。
还沒等我问什么,他忽然如释重负地长长出了口气,说道:“谢天谢地,幸亏瓶子里还有几条蛹”。我凑过去看了看:果然,在瓶子里还有几个蛹,有的快变成那种奇怪的蝴蝶了,有的则还一点动静沒有。
这也难怪,瓶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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