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沒有别的选择,只能奋勇向前。
不远处,欧阳老头的情绪已经完全平静下來,他坐在“猴鹰”旁边,轻轻抚摸着“猴鹰”的头,而“猴鹰”此刻也停止了**,显然伤痛减轻很多,看來疯子六的药还是很管用的。
我们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猴鹰”究竟是怎么受伤的?
按疯子六的推论,”猴鹰“受伤的过程,有种种不可思议之处,如果能搞清楚它是如何受伤的,也许困扰着我们的很多谜团,就迎刃而解了。
可那“猴鹰”再聪明,也毕竟不是人,它又不能说话,我们怎么能了解它受伤的过程呢?这只能找欧阳老头想办法了。
于是,我们便悄悄的走过去,坐在了老头的旁边,他抬头看看我们,神情仍然有点暗淡地说:“这还是’猴鹰’第一次受伤,以它的聪明和勇猛,真想到谁能射伤它?”
“是啊,我们也都很想知道这个问題,那有沒有办法问问它呢?虽然它不会说话,可它毕竟能听懂人话。”我忍不住问。
但老头却摇了摇头说:“虽然它能听懂,但却沒办法说出來,尤其是比较复杂的事情,它就更无法表达了,简单点的也许还能比划一下”。
表舅忽然走到“猴鹰”面前,弯腰和“猴鹰”对视一阵后,轻轻地问了句:“用‘骨箭’射你的,是人、还是怪物?是人的话,你就点头,不是的话,你就摇头。”
听疯子六说的很慢,几乎一字一顿,我们马上把目光都投向“猴鹰”,全神贯注地看它是点头还是摇头,连老头都目不转睛地看“猴鹰”的反应。
“是人射伤的你吗?”
“猴鹰”和疯子六对视着,既沒点头,也沒摇头,是它沒听懂吗?
“那是怪物射伤的你吗?”
老头又把疯子六问題重复了一遍,但“猴鹰”还是沒任何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忽然“猴鹰”对着远处的山坡叫了一句,这一句很像是婴儿的牙牙学语声,我们一点也听不懂。
而老头和“猴鹰”相处了那么多年,当然对”猴鹰“最了解,看到”猴鹰“的这种反应后,老头眼中一亮,对我们说:“它应该是说,它是在山坡那里被射伤的。“
老头话音刚落,”猴鹰“就连连点头,看來老头猜的还真准。
这时,“猴鹰“忽然跳到了老头的怀里,并用右边的翅膀、往山坡上那边指了指。
老头抱着“猴鹰”,马上站起來对我们说:“走,咱们到那边的山坡上看看去,‘猴鹰’的意思就是让咱们过去看一下”。
山坡离我们坐的地方,大概有一百多米,当我们走上去后,小磊特别提醒我们:“咱们不用乱找,”猴鹰“的血迹,是很重要的线索。”
我们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并且”猴鹰“的血迹也很明显,于是,我们循着血迹,慢慢往前搜索,越往前走,草丛越深,那个日本女翻译,手中拿着个小木棍拨弄着草,走在最前面。
忽然,女翻译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惊叫一声,扔掉木棍,往后跑了两步,因为我就在紧她后面,她猛地抱住我,仍然在尖叫声,并且浑身发抖。
这是惊吓过度的后反应,看來她吓得不轻。
我连忙抚着她的的背安慰她,其他几个人连忙冲过去,看草丛里到底是什么!
让我们沒想到的是,在草丛里、竟然有一个两栖人幼崽的尸体!
这个两栖人幼崽的尸体,本身的长相就极度恐怖了,而且它脸上还挂着一种奇异的微笑,看起來就更加让人毛骨悚然。
难怪女翻译突然看到后,会惊吓成那样。
我、李姐、还有红梅,以及那三个日本女人,都沒敢再看第二眼,只有疯子六、小磊、和老头围过去仔细观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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