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酒精擦拭的话,最好是背部和腋窝等。
白溪没办法给楼正勋翻过身来,只能仔仔细细的给他擦了擦前面。
陆陆续续擦了两三遍,楼正勋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
傍晚的时候就撤掉了冰袋,等到晚上的时候,他才醒了过来。
“二叔,你感觉怎么样?”白溪紧张的凑过去,小心的查看他的状况。
楼正勋伸出手,虚虚的握住她,“放心,我没事。”
嗓子像是干裂了似的,听起来就让人扎扎的疼。
白溪心里又是一酸,拿起准备好的温水,用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给他。
干燥的嗓子终于得到了一点抚慰,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就好了一些。
“你呢?”
白溪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小感冒。早上的时候已经打过针了,为了怕传染你,才穿上了防护服。”
楼正勋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发,“让你跟着受苦了。”
白溪眼眶一下红了起来,抽抽鼻子,小狗似的把脑袋窝在他的耳边,“这有什么呢,
tang不过就是照顾照顾你。”
楼正勋轻笑,“靠着我睡会儿吧,昨天就没好好睡,今天又被吓到了吧?”
白溪委屈的“嗯”了一声,“你就会吓唬我。”
楼正勋挪了挪身子,病床就空出一大块来。
高等病房的病床也是不一样的,虽然比不上家里的双人床大,但是大小也足够两个人躺着了。
白溪犹豫了一下,接着还是躺了下来。
有些可怜的团起来,偎在楼正勋的身上。
楼正勋侧过身来,伸出手,轻轻地拍打着白溪的后背。
不时亲亲她,安慰她,白溪果然很快就睡了过去。
见白溪睡着了,楼正勋闭上了眼睛。少顷,再睁开的时候,目光里不复温情。
白溪把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楼正勋伸手拿过来,直接发了个短信出去。
不久,手机屏幕就是一亮。
楼正勋看完了内容,嘴角勾出一抹笑。
果然,舒玫也在这家医院。
他上救护车的时候隐约听到有人说还有一个人受伤了,他当时就猜测是不是舒玫。
昨晚被野猫抓了,她却依旧不舍得错过“好戏”。窝在草垛里,一方面取暖,一方面则是见识花房里的情况。
楼正勋觉得她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就算他跟白溪两个人孤男寡女被锁在花房里,那又怎么样?
她是想要看些十ba禁,还是觉得他们会活生生的冻死?
不过这样倒是也有些好处,楼正勋向来是不吃亏的,他们在花房里挨冻,又怎么能让始作俑者舒坦?
楚良收到医院的消息,愣了一下。
舒玫住院?
他拧着眉,在办公室里走了一圈。
丛美玲在旁边冷笑,“我说你这个未婚妻,倒是个不省事的啊。又住院,是又被人搞大了肚子,还是又被人弄去轮了啊?”
楚良的眉头皱的更加厉害,瞪了丛美玲两眼,“你摆出这副姿态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有麻烦,你就好过了?”
丛美玲梗了一下,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不过,医院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楚良始终思索不透,难道是舒玫让医院通知的?
如果她出事,不是最好叫舒家的二老吗?他们虽然是未婚夫妻,但是并没有多大的情意
丛美玲想了想,“估计不会是好事吧,她可能怕出丑?”
楚良站在桌前,反复思踱了好久,最后还是拿起外套准备出去。
“我说,你差不多也警告警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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