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们的背影,我一下子有股莫名的愤怒。
感觉一团火焰正在迅速的往上升,妈的,明明都知道,就是把我当猴子來耍,一想到这个我就很愤怒。
身上的青筋直冒,我猛的抬起头仰天长啸了一声,然后冲到大门边,狠狠一拳打在围墙上,只听‘轰’的一声响,围墙哗的一声倒下了。
众人纷纷回过头來盯着我,我狠狠的看了一眼所有人。
然后转身离开了山庄,开着车径直朝江北驶去,开到半道上的时候接到了黑蝴蝶的电话,她问我是不是搬家了,我这才想起來自己现在住在哪还沒有跟黑蝴蝶她们说过,于是我便将我自己的地址跟黑蝴蝶说了。
回到单身公寓的家里,洗了个澡,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站在阳台上,看着下面街道上的人群,心里有种凄凉的感觉,这座偌大的城市里,好像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谁,可是就我自己不知道我自己是谁。
想着想着我就一肚子的惆怅。
一个人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然后走进厨房准备煮一杯咖啡喝,刚烧开水,大门便‘笃笃’的响了起來,我走到门后通过猫眼看了看,黑蝴蝶正站在外面往里面看,特么的眼睛对眼睛,吓了我一跳。
我伸手将门拉开,然后望着外面的黑蝴蝶说:“进來吧!”
黑蝴蝶走进屋,四下看了看,然后对我说:“咦,小七,看你脸色不好,怎么了?”
“沒什么,你先坐,我去煮咖啡。”我说。
唉,这个样子我的脸色会好么?
一想到我父母是谁的问題,我整个人就精神不起來,我私下去找刘老大跟梅姐他们问过,可是就是谁也不说,一个个的跟我在那里敷衍。
黑蝴蝶见我一脸的凝重,愣了愣,然后沒再说什么。
她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四处参观了一下,然后走进我的卧室,将被子掀开,忽然,黑蝴蝶看见枕头上有好几根女人的长发,顿时在房间里大叫了里來:“小七,你给我出來,我要杀了你!”
“你也抽风了?”我端着咖啡从厨房里走出來,沒好气的白了黑蝴蝶一眼。
黑蝴蝶举着她手里的几根长发,走到我的面前瞪着我质问道:“我问你,这是什么?这头发是谁的?”
“不知道。”我盯着她手里的头发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
“不知道?”黑蝴蝶怒视着我说:“在你的床上找到的你竟然跟我说你不知道?难道这头发长腿了会自己飞?”
“有可能。”我颔首:“可能是外面吹进來的吧!”
“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么?”黑蝴蝶吹胡子瞪眼的,走到我面前,然后将那所谓的证据放到我手心里,言辞凿凿的说:“你自己看,第一这头发不是我的,第二这段时间我跟罗老师都不在,而你的新家的房间里出现了女人的长发,这说什么?”
“说明什么?”我颔首。
“当然是说明你有女人了啊!”黑蝴蝶义愤填膺道:“竟然还跟我装你什么都不知道?”
“好了,别闹了,我心情不好,那头发是误会,信不信由你。”说完我便不再说话。
那头发,真不是那啥留下的,而是我被对面那女土匪黄晓丽虐待的时候,她脑袋上掉下來的,这个跟我好像沒有一毛钱的关系吧?
黑蝴蝶见我心事重重,她忽然换了个温柔的表情,然后起身走到我的背后,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将头放在我的肩膀上一脸温柔的说:“小七,你怎么了?”
“沒事儿。”我摇了摇头。
黑蝴蝶见我不说话,便在我耳边吹了口热气,接着,双手放到了我的胸膛上。
如果说这个世界,能让人瞬间忘记一切烦恼的除了爱,就是**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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