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性严重,几千年的儒家思想让人变的如同绵羊,遇到强敌时,只能抱团才得以抵抗,可当敌方展现出逆天霹雳手段时,就会产生悲观绝望。
尤其是当事情与己无关,更加躲的远,能不帮就不帮,大家都喜欢当各种不明真相的热心围观群众,遇事只会围观,不会插手,一个个麻木的如同木头。
葫芦七兄弟被张宽如此对待,外面一圈几十个工人无一敢动,无他,张宽威武霸气,后面又有持枪警察压阵,沒人敢硬撼其缨。再加上张宽首先言明,今天只打这七个,因为这七个欺负了自己的女员工,后面众人都信了他的话,各人都庆幸自己那天胆小,逃过一劫。
于是,工人们对七弟兄的遭遇非但不同情,反而有些幸灾乐祸。
张宽见状,越发得意,瞅着王勇极其难看的脸,又道:“我女职员的气算是出了,另外我还有些业务员被打,十几个人,都在医院躺着,下不了床,这事是你们先动手,你得给我解决啊。”
王勇闻言又气又怒,偏偏不敢表现,生怕面前这二杆子急了连自己都打,于是强按住气愤问,“你想怎么解决?”
张宽手一摊,“简单呀,赔钱呗。”
王勇纵是再害怕,也是做了多年领导的,见张宽如此咄咄逼人,泥人也憋出脾气,大声道:“不可能,他们不是來闹事,怎么可能挨打?你这要求根本不合理。”
张宽笑道:“王总,你弄错一些事,他们十几个人在外面超市玩耍,沒招谁沒惹谁,你们工厂就出來一百多号工人,把他们一顿揍,很冤屈哩。我打个比方,你开汽车,我骑自行车,我在马路上好好骑车,你感觉我可能要碰瓷,也不等我真正开始碰瓷,你就油门一踩,把我撞了,这种情况,遇到警察,你说是你全责还是我全责?”
王勇闻言愣住,仔细想想,张宽似乎说的很有道理,竟无言以对。
张宽见状,手一指外围工人,“当天参与打架的人,是不是外面这些?如果你不想赔钱,也行,让这些工人都來,我要一个打十个!你们怎么打的我员工,我就怎么打回去。”
说着,走到墙边的办公桌跟前,用手摸了摸红木桌面,回头对着众人嘿嘿冷笑,“我让你们看看,我张某人凭什么牛气。”
言毕,就拿过先前放在桌上的埙,高高跳起,奋力一砸,上万块的红木大办公桌,就被他自中砸断,分成两截。
“來!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这桌子的木头硬!”
土鳖越发嚣张,面带冷笑,不可一世。
而工人们,则被他的霸王之力吓住,齐齐后退一步。
实际上,土鳖自己也怕的要命,刚才七个人一起上,自己身上也挨了几下,虽说不致命,但也暴露出自己的不足。如果再來几十个围攻自己,开完笑,人家就是压都能把自己压死。
你扛得起六百斤,总扛不起一千斤。个人武力值再高,在人潮的冲击下都是个菜。譬如金庸手下的众多武林高手,一旦遇到军队,就变的和普通人沒有区别。
张宽今天能镇住场面,全凭一个字:吓!
王勇讲道理不是他对手,比武力更是不如,彻底输了。眼下这厮又逼着他赔钱,实在沒招,只好说道:“好,你那些员工,要赔多少钱,我给,那我的员工被你打成这相,你也得赔吧。”说着就指着地上正哎呦声唤的葫芦娃。
张宽切了一声,“你想多了吧?我打之前就说了,这是公平对决,打死我活该,打伤我自认倒霉,假如刚才我被他们七个干倒,我屁都不放一个,灰溜溜走人,绝对不会问你要一毛钱的医药费。嘿,你倒好,还好意思问我要?那打之前怎么不想想,万一伤了沒钱治病怎么办?现在跟我说这个,晚啦。”
“你!”王勇瞪大了眼,眼前这厮,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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