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算占理,他也沒法和政法部门对抗。
头疼加无奈,张宽坐在办公室直叹气,工人们都聚集在工厂院子,等待领导们的命令。
温副总过來请示命令,这些员工要怎么安排?
张宽就道:“让他们回去宿舍休息。”
温副总下去通知,结果仍有大部分员工不肯走,眼下是计件工资,一天不开工就意味着一天沒钱赚,他们想知道,万源什么时候能开工。
如果停产天数多的话,他们想去打零工。
这样的话让张宽很心痛,安排人事发通告,放假期间给员工有底薪保证,让大伙不用担心。
从董事长室出來,看到秘书小丽立在门口,手中端着咖啡,楚楚可怜,“张董,别太上火,事情总会好的,來,喝杯咖啡,这可是印度來的哦。”
张宽心里正烦,不想搭理她,可这货挡在前面,抬头就是鲜红的唇,低头就是雪白的沟,想想她跟刘志强那些事儿,再想想她跟文明远那些事,真想一巴掌把她抽到河沟。
最后想想算了,侧身让过,一个字都沒说。
从出道到现在,张宽从來沒遇到如此难以解决的困难,每次有事发生都能轻易解决,唯独这次就抓瞎。
正忧愁间忽然想到父亲,印象中父亲很是精明干练,什么事情都能说上两句,同时又惭愧,似乎自己很久都沒回过南张村的家,平日要么找徐娇娇,要么找张艳玲,如果不是这次出事,恐怕都想不起自己还有个父亲。
究其原因,他是嫌父亲唠叨,一回家就喋喋不休,嫌他不务正业。
除了父亲,他还有个逆天帮手,那就是财神爷。想到此,张宽不禁兴奋,财神爷法力无边,天下之事无所不知,这回定有办法帮自己度过难关。
想着就去天骄,因为财神爷托梦必须要先拜拜他,不然不灵。南张村的财神爷灵,但他不想回家,不想听父亲唠叨,幸好天骄还有一尊。
到了天骄,他先让其他人都下班,自己毕恭毕敬地对着财神爷跪倒,持香磕头,完了就躺去休息室睡觉。
结果翻來覆去睡不着,各种琐事困扰,无法安然入眠。
徐娇娇还以为他要干什么,过來亲热,张宽把她推开,“今天不行,我刚拜过财神爷,等着托梦呢。”
徐娇娇就笑话他,“你都多大了,居然信这个?”
张宽就一五一十地对徐娇娇把曾经的过往说了一遍,并坚称,“财神爷肯定灵,你今天先回去,看明早我有什么结果。”
徐娇娇半信半疑,最后依言离去,只留张宽一人在天骄守夜。
人走了他依然沒睡意,干脆玩游戏,正巧若若在,两人双排,帮若若上黄金。心里想着万源被查的事,发挥不好,语音聊天时能感觉出情绪不佳,若若问了好几次,是不是有心事。
这货起先不说,后來问的急了,就张口胡说:“还不是因为你不跟我好闹的,一想到你在大学里被无数帅哥围绕,我心就莫名地痛。”
若若就在耳麦里笑,“我天天晚上打游戏,哪有机会去认识帅哥?倒是你,现在生意越來越大,身边美女不少吧。”
张宽就回,“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这辈子,你才是我为之奋斗的终极目标,其他女人我都看不上。”
若若就吃吃地笑,“那你等着吧,我这辈子不打算嫁人了,我去出家修行,哈哈。”
张宽闻言一阵恶,取笑道:“那你的人生会少很多乐趣,我看过一个段子,说是某报刊登,在滨江路有尼姑晚上时分散步遭歹徒强女干侮辱,结果第二天,大批尼姑去滨江路散步。”
若若听完诧异道:“这有什么好笑,尼姑帮同门姐妹报仇,集体散步,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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