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爷。
财神爷不以为意,反而嘿嘿奸笑,“今天晚上成了事,你此后就会一帆风顺,大富大贵。”
张宽就跪谢财神爷,何若男却缩在被窝,一脸娇羞。
张宽跪完,财神爷不走,依然笑眯眯地看着他。张宽心里诧异,就问,“财神爷还有什么交代?”
财神就道:“你赶紧办事吧,等你办完,我还得把姑娘送回去。”
张宽这才恍然,财神想的真周到,可是,他就这么看着,让自己跟若若办事?
财神再次洞悉张宽的想法,哈哈大笑,“凡人呐,我一个神仙,在与不在,你们做的,说的,那样我又不知道呢?”
张宽懂了,财神爷无所不知无所不在,是自己着相了。当下就爬回床上,看着若若,口里道:“若若,我们今天就要成为夫妻了。”
若若不答话,只是娇羞地笑,原本雪白的脸,变成鲜艳的红色。
张宽经验丰富,先扯若若衣服,却被她拦住,口里道:“下面是空的,直接弄吧,不要看我身子。”
张宽依言行事,用手去摸,只觉得柔软,和以往摸其他妹子的感觉不同,不是那种肉乎乎的温软,而是有点膨胀丝绵的感觉,用手一抓,还富有弹性呢。
心里奇怪,脑中财神的声音响起,“娃呀,这是名器,馒头X。”
张宽这才放心,再摸,若若就扭着身子道,“快來吧,抓紧时间,我都等不及了。”
张宽小声道:“还沒湿呢。”
若若嘤咛一声,“已经湿了,开始吧。”
张宽说道:“那等下疼你别怪我。”言毕就挺枪上马,岂料,刚一沾边,就感觉浑身酥麻,一个激灵,泄了。
于此同时,他也从梦中醒來,睁开眼看,哪里有什么财神?更加沒有什么若若,自己一手捏着手机,一手抓着棉被,裤裆里一塌糊涂,不过是一场春梦罢了。
春梦归春梦,可这春梦也太突兀了,还有财神说的那番话,命中缺水多金,多金就是多难,而水能克金,从理论上讲,这财神说的对呀。
可为毛,财神要眼看着自己做一场春梦,还是个早|泄的春梦?!
张宽愁眉不解,收拾一番现场,准备今天出去寻人解梦。要搁在以前,他不会这么糊涂,一场春梦醒來就忘,但这次可是关系到万源生死的大事,有任何的线索,都不会漏过。
出了门就去老城天桥,那一带的神棍多,张宽过去转了半晌,沒好意思说自己的梦,总觉得难以启口。
另外,他对这些神棍也不放心,总觉得他们都是江湖骗子。
实在无法,就去了温泉镇寻朱成碧老先生,看看他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朱成碧在家里侍弄冬青树,想为冬季增加一抹绿,见张宽來了,很是热情,让他进屋。
张宽对老先生沒有隐瞒,把昨晚上的怪梦说了一遍,但沒说自己已经有两个女人的事。
老先生听完呵呵地笑,道:“水克金这话沒错,但不是你梦里那么解释的,我当初让你寻何校长孙女做媳妇,那是看的面相,并未看八字。常言道,相由心生,一个人好坏忠奸,聪明愚笨,这在面相上都能体现出來。你这人,看似精明智慧,实则愚笨,一根筋,让你跟何小姐结为夫妻,她能制你,有些事情,不该做的,她便会阻止你。若换了其他女人,根本降不住你。”
老先生说,张宽在心里想,似乎果真如此,自己要办是什么事,无论错对,徐娇娇和张艳玲都挡不住,目前就是如此,日后必然不会有变。但要是换了若若,她说的话,自己肯不肯听?
思索一番,张宽赫然大惊,朱老先生看的如此精准?自己若是站在若若跟前,难免自惭形愧,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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