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打打杀杀,他妈的脑子里都是猪油么!”
被骂的是工地的保安主管钱振虎,他也算江湖上成名的人物了,但在龙开江面前也只能低头挨骂,不敢还嘴。
坐在旁边的杨庆看不下去了,钱振虎是跟他混的,骂钱振虎等于不给他面子。
“大哥,至于么,不就是死一个民工么,再说又不是咱们打死的,是jing察打死的,妨碍公务,袭jing抢枪,这案子翻不了天。”杨庆悠悠道。
“老三,你也跟虎子一样不懂事!我骂他是因为打死工人么?别说打死一个,打死一群都不是大事,那是他们该死,现在是什么状况,一双双眼睛都盯着呢,社会舆论一炒起来,客户都来提款,汉威立马就得垮!”
这下杨庆的脸se也难看起来:“大哥,有那么严重么?”
“资金链压力确实很大,不过咱们手里还有地,现在就看市里的态度了,金市长愿意保咱们,啥事没有,撒手不管,咱们就一块死吧。”龙开江叹口气,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清清嗓子。
“金市长,我开江啊,明天有没有时间?不是喝酒,就是想邀请您到我们工地视察一下,给职工们鼓鼓劲哦,找秘书预约,好的,您先忙,不打扰了。”
打完电话,龙开江脸seyin沉:“金沐尘自己的ri子也不好过,怕是顾不了我们了。”
钱振虎跳起来:“cao他妈的,姓紧的吃干抹净想不认账!门都没有,我知道他小三住哪里,平时开个白路虎拽的要命,我这就绑了她去。”
“站住!”龙开江怒喝,抄起茶杯砸过去。“你他妈的就会添乱是不?现在能救咱们的只有他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懂不?”
杨庆也骂道:“虎子,你吃顶了吧,还不快滚,就知道惹大哥生气。”
钱振虎灰溜溜的走了,杨庆给龙开江泡了一杯茶端过来,帮他捶背:“大哥,别担心,想想咱们以前在火车站拉三轮的ri子,啥苦啥累没吃过,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只要舍得花钱,小鬼都能推磨。”
龙开江笑笑:“老三,你说的对,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那我先回去了,大哥你保重。”杨庆也退出了办公室。
龙开江静静坐了一会儿,起身出门,保镖紧随其后,护着他下电梯,上了一辆灰se宾利。
“去老火车站。”龙开江吩咐道。
老火车站位于市区西部,自从高铁通车后客流量大减,但依然是繁华所在,车站大楼重建过,但依稀能找到当年的影子,宾利车悄悄停在路边,龙开江一个人下来,在广场上慢慢走着,保镖远远跟在后面。
忽然一个人迎面走来,撞在龙开江身上,眼镜掉在地上摔碎了。
“你走路不长眼么,赔我的眼镜!”那人四五十岁年纪,胳膊上有刺青,看起来不是善类,旁边的店铺里出来几个汉子拉架:“算了,你眼镜多少钱买的,让他赔你就是,别打人啊。”
汉子气势汹汹道:“一千多买的进口眼镜,才戴了三个月就坏了,起码赔一千,少一分都不行”
龙开江笑笑,想起了自己的青葱岁月,八十年代中期,他和杨庆混火车站一带,拉三轮的闲暇时间,也会互相配合用一副玻璃平光眼镜碰瓷讹外地旅客,没想到时光荏苒这么多年了,这些老伙计一点不长进,还玩老一套。
保镖迅速上前,将碰瓷的老流氓推开,厉声喝道:“的不长眼是不?认识这是谁不?”
“别难为他,都不容易。”龙开江向保镖要了二百块钱,走上去塞在汉子手里,“伙计,现在都是树脂镜片了,摔不碎的,这一招不灵了。”
汉子愕然看他离去,与旁人交换一下目光:“那谁呀?”
“好像是龙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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