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理卫生课没认真上过。”辛晓婉嘻嘻一笑,骑了上去
一小时后,祁大哥在楼下喊:“别娱乐了,该吃早饭了。”
又过了十分钟,两人下楼,祁庆雨看看辛晓婉的膝盖,问道:“怎么,摔着了?”
“晚上太黑跌了一跤。”辛晓婉很自然的答道。
祁庆雨又看看刘汉东背上的血痕:“怎么,被野猫抓了?”
刘汉东嘿嘿一笑,不置可否。
早饭是豆浆油条,祁庆雨走了半小时的路在铁渣街上买的,三人坐在工棚里吃了,祁庆雨问刘汉东:“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躲不是办法。”刘汉东说,“我在想怎么把这事儿解决,还没想好从哪儿入手。”
祁庆雨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我有句话送给你,有舍才有得。”
刘汉东沉思起来。
江心岛会所,李随风正在发飙,他的假洋酒生产基地一直隐藏的很好,昨天却被三辆集装箱卡车撞成了废墟,这事儿说起来还得怨詹子羽,要不是他悬赏重金捉拿刘汉东,混码头的杨竹松就不会兴师动众,就不会大打出手,结果是损失惨重,报废五辆车,损失超过五十万,最后还没抓到人。
杨竹松说了,就算不为了钱,也要抓到刘汉东活剥了他,可李随风不答应,找人带话说你撞坏我的厂子得有个说法,杨竹松回话说要赔偿找刘汉东去,找我干什么,两下里互相不服气,差点干起来。
詹子羽身为近江黑白两道的一哥,自然要出来调解,大家坐在一起喝茶讲数,都是道上有身份的人,把话说开就行了。
“李总不要动怒,多大的事儿,你那厂子我又不是不知道,机器设备又没全坏,修修就行了,商标酒瓶子也没多少成本,大不了我包赔,这总行了吧。”詹子羽的姿态摆的很高。
李随风就坡下驴:“我就是那么一说,损失再大,也不能让你出钱,最重要的是不能见光,闹大了我的销路就完蛋了,这才是大头。”
詹子羽说:“广电报刊这边都是自己人,一句话的事儿,绝对能压住,就怕网络上有人爆料,昨天现场的记者我已经查清楚了,是白娜这个骚b,一心想挖负面新闻,给咱们近江抹黑,我早晚干死她。”
吴兴发插言道:“网络上也好办,找水军就是,我们有经验,担心的是江北的媒体进行报道,那可就压不住了。”
詹子羽说:“小意思,我找人给江北宣传口打个招呼就是。”
事情基本解决,大家相对满意,杨竹松也不再摆着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拍着胸脯说到码头那边我安排,又问詹子羽:“你那船,真是刘汉东抢得?”
詹子羽摆摆手:“不是,那案子还在查,我和刘汉东是其他恩怨,早想办他了。”
杨竹松道:“我觉得也不像他干的。”
詹子羽心中一动:“怎么说?”
杨竹松道:“换了我,抢了他妈的一千多万,早跑南边享福去了,还等在近江找死啊。”
这话说到詹子羽心里去了,其实他一直认为这案子是内鬼做的,因为办的实在太利索太漂亮了,没有内线不可能成功。
可是这个内鬼究竟是谁呢,每个服务员和所有的客人都有嫌疑。
可是能做出如此周密部署,又有如此魄力的人,又能有几个?这样一想,范围就缩小了许多,最终他在心里锁定了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赌船的保安主管张宗伟。
他是今年才从监狱里放出来的,家里父母尚在,妻子早就离婚改嫁,儿子跟着祖父母生活,日子过的很拮据,他最有做内鬼的嫌疑。
张宗伟信誓旦旦说这案子是刘汉东做的,所谓的证据不过是他的感觉而已,而刘汉东又是出了名的猛人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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