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禹源又说。
“天完全黑了,叔叔,回去吧。”荣梵希不想继续说下去,也迈开步子离开。
关于康培阳与荣家有沒有关系,他会另外再弄清楚。
离开墓地,康培阳一路把车开到华凌公司的大楼下,直接上了总裁办公室。
还在等他的顾奕栾,正无聊的在办公室玩起高尔夫,手里拿着杆子,对一个球比划着。
康培阳一屁股坐到他的总裁位置上:“给我倒杯酒。”
顾奕栾放下手中的高尔夫球杆,到休息室里的酒柜,拿出一瓶XO和一个杯子,放在桌面上,把杯子倒满,移到康培阳跟前:“康二少,你终究,还是去看了荣锦程的葬礼。”
康培阳拿过就被,喝下一大口,之后才缓缓的说:“看他死了,怎么变成一堆土。”
“生时不见,死后相送。”顾奕栾感叹,接着去玩他的高尔夫球杆,又问康培阳,“荣锦程突然死了,你下一步有什么想法?”
“负债子偿,天经地义。”康培阳又喝了一口酒,随手拿起桌面上的文件,翻了翻,转移话題:“你这个总裁,当得挺自在。”
“托二少的福,沒有被累死。”顾奕栾的回答,似乎对自己作为华凌集团总裁这个身份,并不太高兴。
康培阳接着又问:“左家那边,可以收手了吧?”
“嗯,差不多了,还有最后一击!”顾奕栾挥动球杆,把白色的小球,准确的击到了球洞。
“那么,恭喜你!”康培阳看着那白色的小球进洞,喊了一声,“好球!”
“左展博,左家,活该!”说这句话的时候,顾奕栾几乎是咬牙切齿。
此时要问他可以接近左心妍,接近左家,有什么目的,他会回答:让他们死无翻身的机会!
在左心妍与荣梵希的那场半途而散的婚礼之前,他已经成功接近左心妍,即使沒有幸芮萌带儿子出來闹那么一出,他也会去抢新娘,不会让左心妍成功嫁给荣梵希!
之后教唆左心妍邀请荣梵希参加她的生日会,先后给幸芮萌和荣梵希喝了药酒,成功把左心妍和左家推向风口浪尖,经过荣梵希导演的群欢门和侵权门事件,左家大势已去,这就叫做借刀杀人。
最后一刀,致命一击,他要亲自动手。
左展博本來就有病在身,强撑着去参加葬礼,被荣家人赶了出來,又吐血倒下,躺进了医院。
与往常一样,顾奕栾去看他的时候,手里带着一粟白色的康乃馨与百合花。
看到顾奕栾,左心妍开心的迎上去:“奕栾,你回來啦。”
“我接到消息,处理完欧洲那边的事情就急忙赶回來。”顾奕栾给左心妍一个拥抱,很快就放开他,走到左展博的病床前,关心的问:“左叔叔,你身体情况怎么样,好些了吧?”
事实上,他去欧洲溜达了一大圈,早就回來了,沒让左心妍知道而已。
看左展博气色很差,可想而知,他这是心疾难医,花再多的钱,再先进的设备,再高端的医疗水平,都难以治愈一个积郁成疾的人。
“奕栾,我有话要问你。”左展博让左心妍扶他在床头坐好,再示意她先出去:“心妍,你暂时出去一下。”
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左心妍很好奇:“爸爸,有什么话,我不能听吗?”
“乖,你先出去吧。”顾奕栾把她直接推出去,对左展博将要问他的话,有些小期待。
等左心妍离开病房,左展博目光直勾勾看着顾奕栾,却久久不开口。
顾奕栾站在病床前,视线居高临下与他的相对:“左叔叔,你有什么话,尽管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奕栾,我问你,你如实回答我。”左展博嘴唇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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