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他已经把她的话,一直不差的转达给了他的老板,至于老板什么时候方便与她相约见面,这个他就不得而知。
“他最近几天,会不会來店里?”叶靖琪又问。
这个问題,店面经理不敢保证了:“荣夫人,您也知道,这个店面,一直是我在打理,老板只是偶尔过來一下。他要是十天半个月,三五个月半年不來,也是正常。”
从这店面经理的话里,叶靖琪是听出來了,康培阳似乎是刻意避而不见。
离开五味缘,她心里矛盾起來,难道就这么算了?
不管他是不是那个女人的儿子,只要他不來招惹荣家,他们井水不犯河水,这倒沒什么。
可当年打捞不到那对母子的尸身,万一他们沒有死,他真是那女人的儿子,对荣家对她的儿女有什么不怀好意的目的呢?
江边的别墅里,康培阳慵懒的坐在书房的皮椅上,手指间夹着叶靖琪的名片,似乎在考虑,有沒有必要与叶靖琪见上一面?
“康二少,你打算怎么办?”邱桃端了一杯茶进來,看着他指间的名片问。
他抬眼,看了一眼走进來的邱桃,顺便的,又看了一眼书架上,他母亲夏诗筠的照片。
他的脑海里,不由浮现母亲临死前的景象,她病得很重,脸色苍白,显得那么落寞,那么悲惨,嘴里反复念着一个名字……
“人最大的恐惧,來源于自身。”康培阳缓缓开口,手指一弹,把那张名片准确的弹入垃圾篓,“或许她能猜到我是谁,但又不确定,更想象不到我要做什么,这些会让她心神不宁,寝食不安。暂且让她活在來源于自身的恐惧中。”
于是,康培阳就陪叶靖琪玩起捉迷藏的游戏,让她一直找不到他。
自从看到康培阳的照片之后,叶靖琪吃饭不香,睡觉不安慰,晚上在床上辗转反复,脑子里全是当年的那些事。白日里稍微闲下來,也会想起那些谁也不愿提起的过往。
终于,她还是决定,非要见到康培阳不可。
她知道幸芮萌与康培阳比较熟,问她要了康培阳的住址。
幸芮萌把他江边别墅的地址告诉了她,却又不解的问:“妈,你问要康培阳的地址做什么?”
叶靖琪敷衍回答:“沒什么,我听乐思说,他和梵希长得像,就好奇想看一眼。”
原來是这样,幸芮萌笑了,热心建议:“妈,你想看他还不简单,早告诉我嘛,我帮你把他请到家里來。”
“不不,不用。”叶靖琪立即拒绝,“我只是想看下,不是真想见他。真要见到了他,不免会尴尬。”
真是这样的话,幸芮萌也就不坚持,手上还有事情忙着,也沒有多想。
叶靖琪独自驱车找到了康培阳在江边的别墅。
确定康培阳住这里之后,却被正在打理草坪的花匠告知,康培阳前两天已经离开Z市,回美国过春节去了,最快也要过完春节才回來。
三番两次见不到康培阳,叶靖琪只好暂时作罢。
荣乐思原本对康培阳心存好奇,也想去会会他,却跟叶靖琪一样,想见而见不到。
过年原本是热闹的日子,荣家这个年,却过得很低调,只有幸小宝不知所以的,因为过年而开心。
叶靖琪整日心不在焉,越來越魂不守舍,大家都以为她是因为荣锦程去世而悲伤,平时就是劝她几句,宽慰她打起精神來。
春节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叶靖琪也沒有见到康培阳,直到荣梵希与幸芮萌的婚礼那天。
荣梵希与幸芮萌的盛大婚礼,在各种鲜花盛开的梦幻般的浪漫花园里举行。
前來参加婚礼的宾客们,既可以参加婚礼,又可以随时随地赏花,感受花丛中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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