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梵风流忽然看向一脸平静慕昭明,若有所思的道:“昭明丞相,你与朕相交已久,以你对朕的了解,可有想到合适之字为号?”
慕昭明淡然一笑,嘴唇动了动,似是在犹豫,过一会后才道:“昭明是他朝之臣,不合适参与此事,还是让情儿和薄族主一起想吧。”
薄情古怪的看一眼慕昭明,后者冲着她温柔的笑了笑,想了想才道:“陛下有战神素有之称,但是应知道,一将功万骨枯,血染黄沙的悲壮。”
“战场上,无论敌与己,拼死厮杀,虽然功名自此来,都不过是云烟散却,最终所谋的,不过是身后的国与家,有国才有家,有家才有亲人在。”梵风流一番轻叹感慨。
“纵是首身分离,血染黄沙,英雄无悔,英魂无泪。”想到战场,薄情神情中露出一抹悲壮。
“白骨以为墙,江山千万载;血肉归于土,太平盛世现;午夜回梦时,沙场英灵现;战意尤未退,挥剑斩敌掳;旦旦护疆土,不知身已死。”梵风流忽然幽幽的念道,想到死去的战士,战场上的亡魂,眼角边水光闪现。
听到这番豪迈而悲怆的话,慕昭明心里微微一动,凝敛心神道:“披战衣,上战马,舞长戈,斩敌寇。”这就是战场的精神。
薄言也微微动容,感慨万千的道:“纵是身已死,不忘保家国。”
四人不由的一阵沉默,这万载的江山,太平的盛世,全是用千千万万将士的血肉之躯铸就而成。
战神,战神的背后无数的战魂,是他们托了起他。
梵风流沉默不语,似是还在沉思中,薄情凝神片刻道:“帝者,踏血而来,扶骨而上,人们只看到他们表面的强势、辉煌,却看到他身后的背负,是千千万万将士的期望。”
梵风流轻叹一声:“朕以战闻名天下,手下亡魂无数,自然不能忘记抛洒热血的战魂,为国而死之魂称之为殇,朕愿以‘殇’为号,希望终有一天,能实现他们的期望,让天下太平,让亡灵得以安息。”
殇帝,或许没有天帝、冥帝、玄帝霸气,却传承着一个千秋万载的希望。
三日后,梵风流昭告天下,冥帝突发急病,不幸驾崩,举国同悲,国丧期间,民间停止一切婚嫁礼乐。
同日,再昭告天下,先遗旨,太子梵轶年幼,不宜继承大统,由战神逍遥王梵流继位,三月初一登基。
帝号——殇!
登基的不是太子梵轶,而是消遥王梵风流,若是换成别人,必须若来天下非议。
只是,梵风流战神的名号实在是太大、太响亮,在老百姓们的眼里,他称帝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至于,那些知情者,谁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傻到去触梵风流的霉头,因为那绝对是抄家灭族之罪。
新帝即将登基,慕容旭、箫谨言、慕昭明,留下与其他一从皇朝、王朝一起观礼,暂时不必回国。
龙城东城门,一所茶楼内,薄情看着城门前,梵青流、孝太后磅长孙皇后、太子梵轶出城,依依惜别的画面,淡淡的道:“真没想到,梵风流居然会放过长孙皇后和寒氏的血脉。”
慕昭明唇角一勾,讥讽的道:“放过,怎么可能,斩草一定要除根,梵风流不会不懂这道理。”
薄情的眉头不悦的一皱,她不喜欢慕昭明这么说梵风流,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梵风流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慕昭明不以为的笑了,淡淡的道:“两人被驱逐出华夏,只能回圣月皇朝,而东圣在不久后,将会对圣月皇朝出兵,同样是路。”
“你不会真的因为我,而出兵圣月,天帝不会允许,我也没兴趣当祸国妖女。况且,圣月的在海疆域,横跨东圣和华夏两国,你们准备大打出手,抢夺圣月的海域和疆土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