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遗墨看见顾夜白,笑得一如既往的黑暗,从这一点上來讲,楚遗墨颇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他笑着说:“欢迎回归,殿下,我们等了一年终于等到了你,”
顾夜白宣布脱离麒麟会就是在去年圣诞节,她的生日过后,她告诉楚遗墨她要离开麒麟会,因为是会长的生日,麒麟会几个元首都在,所以这几人都知道,
但楚遗墨连同着其他人一起把这件事压了下來,所以麒麟会并沒人知道她离开的消息,
反正,她其实就是个挂个名的,根本不管事,
“我知道,我先休息一阵子,反正其实麒麟会沒我的事情,”
对比楚遗墨的优雅得体,她显得太随意太任性了,
她甚至把自己的双脚架在前排的靠椅上,只为研究一下自己的右腿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好起來,
楚遗墨自然也知道顾夜白并未曾复原,两个月前她还坐在轮椅里,大面积的疤痕和烧伤,现在,她已经长出了光滑的和常人无异的皮肤,
她的基因和体质,叫人膜拜,
“殿下,”他谦卑地称呼,“这一段时间,还是麻烦您跟我住吧,对方颇为麻烦,你的那两处住所,并不安全,”
“正有此意,”
顾夜白本來就是來楚遗墨这儿蹭住的,至于重回麒麟会,顾夜白就一个字,,拖,
拖不了,就溜,
反正她现在真不想再介入麒麟会,而且麒麟会真的少了她也照样运转,
加长林肯在路上平稳行驶,最终來到一处庄园,不用想,自然是楚遗墨的老巢,
楚遗墨这人不喜欢嘈杂乱糟糟的环境,就连住得地方,也是位于郊区隐蔽的庄园,这儿就一处别墅,背后是大面积的山川,前面是湖泊和草原,可以说,非常空旷
冬天,整个庄园都银装素裹,显得异常肃杀和冰冷,
楚遗墨偏爱这种孤独的环境,哪怕交通特别不便,他也坚持,
当然,楚遗墨的老巢,监控、人手、防盗都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这地方,就算天狼的人都來全了,也进不來啊,
顾夜白对此非常满意,非常开心地入住了下來,
这么会儿功夫,楚遗墨已经准备好了房间,
楚遗墨这人,非常奇怪,他所有的房子的主卧都是空出來的,说是给顾夜白准备地,等着她随时入住,
而他本人,就住在顾夜白隔壁,随叫随到,
顾夜白知道,只要她想,楚遗墨便会连穿衣刷牙洗漱都会伺候好,
她一走进别墅,便发觉顾英恰好下楼,看见她,带着些惊喜和诧异地“嘿嘿”傻笑,
顾夜白让楚遗墨照顾顾英,不曾想,楚遗墨居然如此尽心尽力,居然让顾英住在他家,他一时间颇为感动,笑着道:“谢了啊,”
楚遗墨右手抚在心脏前,谦恭地欠身行礼:“为殿下服务,是我的职责,”
顾夜白懒得理会他那套做派,勾着楚遗墨的脖子哈哈大笑,楚遗墨愣了愣,好半晌回过神,嘴角勾出一抹愉悦的笑容,
以前,楚遗墨每一次朝着她行礼,她都跟他不再一个调上,她总是笑嘻嘻地勾着楚遗墨的脖子,称兄道弟,猖狂大笑,
女孩子发育得比男孩子早,所以小时候顾夜白一直颇有长姐风范,总是勾着他的肩膀,重重一拍,拍得人差点跪了的那种,可这就是顾夜白的开心和感谢啊
她总是,如此自然而然地把自己当成男孩子和他们混在一起的,哪怕她穿得是淑女至极的皮草大衣,
顾英走到她面前,微微弯下腰,顾夜白探手,摸了摸顾英的头发:“小英,你还习惯吗,”
高大近两米的顾英,总是如此的简单又温柔,只是不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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