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浅浅了解的大家都知道,她是名副其实的‘一杯倒’,刚在在餐厅里喝太多红酒了,等用完餐的时候,她已经醉了。两眼恍惚,说话也有一句沒一句的,还不时的盯着顾之深傻笑。
“不要碰我,我沒醉,我自己可以走!”准备离开,顾之深急忙起身去扶苏浅浅,但却被她给推开了,自己扶着桌子摇摇晃晃站了起來。站起來之后头有点晕,视线会晃动,她又闭上眼睛缓了缓,喃喃自语道:“我很好,真的沒喝醉。”
醉沒醉,顾之深一眼就看得出來,从她现在的模样和状态來判断,就是沒有8分醉也有6分醉。顾之深哪里放心让她自己走啊,急忙上前扶住身体摇摇欲坠的她。
“还说沒醉,你看看你,走路都不稳!”顾之深扶着她的手,扶她的时候她还有点反抗,他又责备道:“不喝就不喝,一喝就上瘾,以后再也不能喝酒了,听到了吗!”
顾之深在耳边叨叨,苏浅浅本來就有点头痛了,又听他在耳边叨念念个不停,这让苏浅浅不高兴,扬手挣开了他的手,板着被酒醺红却不愉悦的脸说:“我的事不管你事啊!”
苏浅浅并非醉倒,只是有6分的醉意,所以顾之深惹她生气的事她一直都记得。挣脱他的手之后,她踩着不稳的脚步,磕磕绊绊的朝西餐厅门口方向走去。
顾之深很无奈,苏浅浅不愿意理自己,但自己又不能丢下她不管,再说这不是W城,她想走到哪儿去?长长的吐了口气后,顾之深做好被骂的准备,还是快步的追了上去。
从西餐厅走到外面,那风儿就像调皮捣蛋的小孩子一般,见苏浅浅走出來,它狂奔过去,恶作剧的吹起她的头发,撩动她的衣襟。
在西餐厅里面根本感觉不到凉意,而且吃过晚餐之后,可能是受了酒精的作用,热的苏浅浅想把外套脱下來,可是现在这会却冷的苏浅浅直哆嗦牙齿。
鸡皮疙瘩千军万马袭上來,冷意让苏浅浅那原本红润的脸挂上了一点惨白,哆嗦了牙齿两下,她抱着手臂,想往前面走,但身体忽然间的无力支撑不住她的身体,整个人向前顷了一下下。
“小心!”顾之深后脚从西餐厅里抬出來,见苏浅浅欲想倒下,他心急如焚般的冲上前,将她拉入怀中。明明醉了,还逞强的沒有醉,顾之深忍不住嗔怪她:“你看看你看看,站都站不稳了!”
苏浅浅甩甩头,想脱离顾之深的怀站起來,可是脑袋仿佛如一个不停转动的皮球一样,不停不停的滚动,她再也沒力气逞强了,乖乖的靠在顾之深的怀里。
苏浅浅沒再反抗,低头看了怀里的她一眼,看到她眼睛微闭,但眼睫毛却不停的抖动着,顾之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将她抱了起來。
现在才晚上六点半,但是要赶回W城去不方便,虽然回去的路程不长,坐计程车半个小时就到了,但介于苏浅浅已经喝醉了,需要好好的休息,顾之深才决定到这里的酒店订个房间住一晚。
择了最近的一家酒店,顾之深订下了一个套房。刚拿到房卡,苏浅浅忽然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四周好陌生,她抓抓有点发麻的头皮,开口问:“这是哪?你又是谁?”
见苏浅浅醒过來了,顾之深抱着她走入刚打开门的电梯,按下套房所在的楼层键钮,柔声对她说:“醒啦?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可以躺在床上睡了。”
苏浅浅仰头望着顾之深,顾之深在说话,每说一句,颈上不明显的喉结就动一下,苏浅浅她觉得好玩,伸出手朝他喉结上轻轻一碰,带着惊愕的表情说:“会动的喉结,好奇怪...”
虽然知道它会动,但伸手去碰它的时候苏浅浅还是觉得很惊喜,脸上带着三四岁小孩子的惊讶神情,快速的将手收了回去。但不过一秒,她又立刻摸摸颈下,看下自己是不是也有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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