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的香槟扑过去,教授连忙伸手却沒能挽救。
响亮的声音使得整个宴会都安静了下來,所有的目光都朝这儿看來,岳依依尴尬的闭了闭眼睛,幸好有手臂遮挡着,也只觉得手臂有些被割破的疼痛,想起來却发现压根沒有办法,周围都是破碎的玻璃,这样起身肯定被戳的遍体鳞伤了。
离着岳依依最近的一位男士,踩着玻璃渣进去,想把岳依依搀扶起來的时候,刚刚伸手的手却被另一只给挡了回去。
“我來….”孟泽威的笑生疏而凌厉,脱下西装盖在岳依依那因为倒下露出的雪白大腿上,直接弯腰抱了起來,眼神却看向地上蹭上了血渍的碎玻璃,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狠狠的瞪了眼一旁急的满头冒汗的教授。
“拿医药箱!”不知他是朝谁说的,却有好多人都朝在场的侍应喊着要医药箱。
在场的一个男星的女伴恰好就是医生,从侍应手里拿过医药箱,抬起岳依依的胳膊看着皮肤里似乎刺进了些微小的玻璃碎渣。
正好就在最敏感最嫩滑的胳膊里处,这处正好是最疼的地方,当镊子触碰到她胳膊的时候,岳依依整个眉头都蹙成了一团毛线,身体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你别动,要尽快拔出來,不然会随着你血液流动的。”女人用话语安抚了岳依依之后,镊子瞄准最大的一块玻璃碎片顺着就捏了出來。
岳依依从小就怕疼,直到结婚了每次生病打针就跟要了她小命似的,这会儿整个人缩在沙发上,孟泽威伸手紧紧的搂着她,眼睛死盯着那触目惊心血迹斑斑的胳膊。
“沒事儿…乖…一会儿就好了…”轻轻拍着肩膀,柔声安抚道。
场面鸦雀无声,只有孟泽威缓和的柔声细语轻轻回荡在宴会上,人们几乎把沙发上的岳依依围成了个圈,孟泽威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他人眼里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沒有见过这样似水柔情的孟泽威,沒有见过这种心疼情切的孟泽威,沒有见过这样可以卑躬屈膝在一个女人面前的孟泽威,沒有见过这样把女人紧紧搂在心坎上的孟泽威,这个晚上未免太精彩,原來只以为他有的是冰冷的笑容,却沒曾想过他还有如此的情深。
混合着血渍女人把最后一块碎渣挑出來之后,打开医药箱消炎清理瓶瓶罐罐了好久,才用纱布包扎了起來,抬头看着把岳依依脑袋按在自己怀里的孟泽威,有些犹豫的说着。
“近期不要碰水,再去医院哪些消炎药,不要发了炎。”
孟泽威生硬的点了点头。“谢谢。”
岳依依听到这话之后连忙挣扎着要起身,孟泽威轻轻的松开她,岳依依头发有些凌乱的抬起來。“谢谢你。”
女人笑着摇了摇头,因为是男星带來的女伴,有些不知所以的问道。“你们是..情侣吗?很般配。”
“谢谢…”
“不是!”
两个声音两种答案,跟孟泽威的欣然接受不同,岳依依是极力的撇清关系,甚至是立刻就站了起來,朝孟泽威客气一笑,随即开口。“谢谢孟总。”
说完转身拽着一旁看戏都看傻了的教授走出了宴会,教授一路上都叽叽喳喳的问着,后來实在把岳依依问的不耐烦了,干脆把手机带出來戴上了耳机。
回到酒店,把奖杯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算了算时差这会儿绮丽儿跟孟世尤应该是熟睡了,就脱衣去浴室冲澡。
连睡衣都沒拿,随手夹着浴巾就跑了出來,却在沙发上看到了刚刚赶过來的男人,孟泽威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衣,扣子打开到第三颗,微微露出精炼的肌肉,袖子往上挽了好几层,正在整理着床铺,听到动静儿后放下手里的枕头回头却看到这幅凌乱模样的岳依依,喉咙上下滚动了好几下。
“你怎么进來的?”岳依依连忙伸手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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