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这个,这个等等,我说贤弟,我是来谈交情的,没想过来谈学问。”张怿已经开始连连讨饶,再这么下去他非受不了上吊不可。
“唉,怎么可以不谈学问呢?兄长曾对我说,不读书,不养气,总是会露出粗俗的地方来,所以我们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今天我们来好好研究下生命的真谛。”
张怿大汗:“这个,为兄明白,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过贤弟初来钱塘,不想走走转转,看看这钱塘的风光?这山青水秀,越女如玉,可别有一番情趣呢。”
阿铨连连摇头:“我就喜欢待家里(宅男),怕迎风,怕见光,怕遇俗人。若兄长非太守之子,又是我辈中人,我也不会见你。来,咱们还是继续讨论生命的意义吧。”
阿铨拉着只能认命的张怿大谈生命起源,宇宙变迁(从恐龙灭绝胡侃到神州七号,喂,小子,这里是三国哎,我反正就是表达个意思嘛,为兄你何必认真),把他搞得呵欠连天,却又不好意思表现得太明显。哪来的呼噜声,偏头一看,老大早睡着了。
这样一直过了两个多时辰(一个时辰是两个小时,看兄弟我多能掰),阿铨这才放过了张怿,临别相送,还对他说:“小弟在钱塘地界没有什么朋友,张兄若无事,还请常来。”
张怿连连点头:“好好好,行行行。”不过阿铨肯定他下辈子都不想再到这里来了。
“对了,”张怿忽然想到什么,“愚兄新买了一批上好刀剑,不知贤弟有没有兴趣?”
还想试我?阿铨心道。
“不不不,小弟对兵器不感兴趣,厌恶的啦。兵者为凶器,圣人言:不得已而用之。只有粗人才玩那种东西。”
“你不知道,当年黄巾贼来攻庄子,我这仁兄当时‘嘎’一下就抽过去了,半年没缓过劲来。”老大在一旁道。
“哈哈哈。”三人齐笑
等张怿去得远了,老大奇怪地问:“咱们这是唱的哪出啊?”
“不如此,他怎么对我们放心?”阿铨望着张怿远去,淡然一笑:“想从我这里套情报,你还嫩了点!”
扬州各宗贼本想给江南四公子一个下马威,但是四公子谁都不出面,遂一时无法下手。在不知道潘洪做何打算前,又不好直接用兵攻打富阳,正好张怿经过此地,宗贼头目张方便请动这位侄子的大驾,来摸摸四公子的底。
此时,张怿跪坐在(古人都坐在席子上,而且都跪着的坐)厅堂之上,周围跪坐着众位宗首。
“贤侄,情况如何?”张方虽是地方豪强首领,手下有不少人马,但是对这个亲侄,却相当恭敬。毕竟他们在钱塘郡混得风生水起,全靠张怿老爹的关系罩着。特殊时期,他甚至直接给这里支援兵器甚至军队。
张怿笑笑。对于这批势力,他还是非常重视的,因为他父子的目光,绝不止局限在扬州南部。这些人,有钱有势,虽不能成就大事,但在钱塘郡这制造点混乱还是绰绰有余的。而且,他们还是非常有效的赚钱工具。南方几郡面积虽大,但是论起繁华来,还是差得远了(这个时期南方生产力还是明显低于北方)。现在天下大乱,群雄蜂起,谁有军队,谁就有地盘,眼下他父子正在对付豫章太守苏代,只要赶走了这个家伙,等统一了整个扬州南部,马上就要北上,这些家族只要维持好关系,到时自然会起到巨大作用。
“诸位,”他开口道:“在下这次北上,本来是奉家父之命去孙将军营中报效。大家都知道,孙坚将军是天下英雄,经营江东已经多年,眼下正与袁术将军同攻逆贼董卓。孙将军见到我很高兴,他说,希望扬州能作为南路军进攻董贼的大本营,希望我们父子在扬州发挥更重要的作用。不过,我们父子在南边还有些威望,但在钱塘郡还要靠诸位齐心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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