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很平,适合骑兵通行,但这里没有任何骑兵通过的痕迹,应该没有问题。
小将这样想着,缓缓爬上了那道缓坡。
突然,他愣住了!
在他眼前,是连绵的军帐,数不清的铁甲,正在迎风嘶吼的西凉骑兵。
这个无名山谷,居然另有出路。
“速归报信!大军危已!”小将想罢,翻身上马,转身便逃。
就在这时,一个奇怪之物呼啸着飞旋而来,狠狠砸在小将身上。
那小将登时从马上摔出,无主战马正要逃走,已被七八支长箭钉死在地上。
“哼,本来还想放过你,可你自来找死,怪不得旁人。”一个精瘦的汉子走了出来,他的飞锤,二十步之内无人能避。
在西凉,李傕掷出的环首刀,二十步内能刺透大熊,而他郭汜的飞锤,却可以砸碎一匹巨狼的头骨。
“将我飞锤取回。”
“是,校尉大人。”亲兵小跑上前,一手拾起流星飞锤,一手挥刀就要斩下那小将人头。
但就在此刻,那小将突然翻身而起,刀光闪处,亲兵分为两断。
那斥侯小将强咬着牙站起,虽然口舌间已满是鲜血,但他站在郭汜面前,直立如松。
“好,想不到受我一锤竟然不死,是个勇士!应该得到勇士的待遇。来人,纵马,踏死他!”
无数高大的西凉铁骑踏着滚滚烟尘而来,转眼间淹没了那名斥侯小将
“二公子”正在率大军心神不宁地向无名山谷内缓缓进发的阿铨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叫他。
回头一看,有一骑飞马赶来,马上之人却是邓当!
“邓司马,鲁阳怎么了?!”
“回二公子,鲁阳没事。”
“没事你跑这干吗?难道吃饱了太空出来散步?不是叫你保护我四弟?”
“二公子,哪里有空哦,从你走后,四公子不是叫我找豫州地方卷宗,就是叫我跑出关来实地探察山谷河道,这不,他又派我给二公子你来送这‘十万火急之信’。”
“十万火急之信”?
阿铨从邓当手里接过信来,那信皮上果然写着:十万火急之信!
这个马斌!
阿铨打开细看:
二哥亲启:以弟所知,西凉军马有高人指点,已于无名山谷设伏。此谷不通鲁阳,却通颖川,故鲜有人行。骑兵不同步兵,不需伏于山谷内,细作难于察觉,只等二哥入谷,便纵马掩杀。弟有一计,可砍巨木于当道,使敌骑急切不可过,再伏利弓劲弩于暗处,二哥亲唤敌首出阵,以言语激其突前,一箭而定,然后掩杀可取全胜!
无名山谷另一谷口。
“豫州军急回鲁阳,此时定然疲惫!我军借骑兵之利,自深谷杀出,必可一战而胜!”西凉军校尉郭汜身着厚甲,手持流星锤,立于阵前,大声喊话。
“为李校尉报仇!”他高声呼叫。
“为李尉报仇!”
“为李尉报仇!”
“为李尉报仇!”
三军接连三呼,声动山谷。
“出发!”郭汜将手一挥。
西凉铁骑出动了!
“快!快!”郭汜用马鞭抽打着经过他身边的士卒,“拿下豫州军,我带你们去南阳逍遥十天!”
这十天,就是可以随意抢杀,随意奸淫的十天!
西凉军嗷嗷叫着,向无名山谷出口处冲去。
那里有让他们任意砍杀的江南公子羊。
再有十里,就出谷了。
就在这时,前军探马回报:“大事不好。”
郭汜一愣:“怎么了?”
“豫州军砍了好多树枝,把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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