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阿铨正与蔡mm在一起,她也吃惊的盯着阿铨。
“不行了,我要立即赶回临安,我们的事,怕是要拖一拖了。”
蔡mm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事,你放心。我等着你!”
“嗯。”阿铨点点头。
此时阿铨已是方寸大乱,不知所措。连话都说不利落,一心里只是兄长的影子在闪动————慈和的兄长,严肃的兄长,在老家潘家堡里大袖飘飘的兄长,单骑入临安时意气风发的兄长,平定钱塘时一心为民的兄长,大兵压境时还要阿铨谨记君子不近庖厨的兄长,阿铨得胜归来时满脸得意好象是他亲自打了胜仗一样的兄长
“快去吧,路上当心点。”蔡mm说着,用手指点点阿铨的胸口,又点点她自己。
阿铨点点头:“你放心,卿不负阿铨,阿铨不负卿。”说着,阿铨忽然间伸手,从贴身的前胸取出穿越带来的翠绿挂玉,郑重的交到蔡mm手中:“这玩意虽然不值钱,但是穿越了1800多年的时空,对我来说也很有意义,我现在交给你保管,这就是江南二公子对你蔡家下的聘了!等我回来娶你!”
蔡mm念泪点头。
辞别小天子,阿铨只留下魏延主持羽林军中之事,自己引兵马回江南。
阿铨离开大队,冲在最前面。
“快!再快!”阿铨狠狠地给了乖乖一鞭子。
“兄长,你可不要有事,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阿铨在心底里呼喊着。两旁的景物在不停的后退着,身前身后的士兵在呵护着阿铨,阿铨却如同发疯一样,拼尽全力超过他们。
阿铨一直冲在最前面。
兄长,你不要有事!你等着阿铨,阿铨马上就回来,马上就回来了!
阿铨不眠不休的奔驰着,眼前金光乱晃着,眼前一阵红一阵黄。两腿早就磨的没有了知觉,身子好象已经散成了十几块,就靠一张皮包裹着,不然的话就会立即分崩离析。嘴里很咸,满是鲜血的味道,那是阿铨把自己的内唇咬破了,但是阿铨没有时间去管它,也无力去管它。
“唏律律——”乖乖一声长嘶,忽然间摔倒在地上。
阿铨狠狠的飞出出去,摔在一片杂草之中。
“二公子!二公子!”林康大吃一惊,连忙跳下马来相扶。
阿铨眼前阵阵发黑,却强自道:“扶我上马,回,回临安!”
“二公子,乖乖,乖乖快不行了,真不能跑了。”林康哭了起来。
“什么?”阿铨强打精神坐了起来,才发现乖乖倒在地上,大睁着一双眼睛,呼吸却由急促变得越来越慢。这匹从老家随阿铨到临安,又从临安到南阳,到嵩山,到河东,到长安的乖乖,竟然被阿铨活活的累跨了!
“林康,你把马给阿铨!”阿铨觉得自己嘴中象是着了火,身上到处都痛,也不知摔坏了哪儿没有。但是此时,哪有心思管他?阿铨要回临安!
“二公子,求求你,休息一下吧,这样回临安,你自己也受不了啊!”
“咳咳我的话,我的话你也不听了是不是!”
林康不敢再说,抹着眼泪把阿铨扶上他的坐马。
阿铨在马上回头:“帮我照顾乖乖,绝对不能让她死了。”说罢也不等他回应,一声大喝:“驾!”战马继续向前奔去。
就这样一路前行一路换马,阿铨的护卫本来就是一人双马赶路,可就这样还是很多马被累死,护卫们换了马匹给阿铨乘骑,掉队的越来越多,到临安时,只有十几个人还跟着阿铨。这一路上,累死的战马达到了七八十匹。七八十匹战马,够组成一个骑兵小分队了。
一进临安城阿铨就直冲刺史府,到了府门前官兵就把阿铨拦下了:“站住!什么人敢闯刺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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