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头,为她撑起一片天空,让她从此远离世间风雨,再无凄苦悲情。
再拜
阿铨的手轻轻碰到了蔡mm的盖头,于是他打眼看了看。隔着盖头阿铨只能看到她下巴流露出的那一抹羞涩的笑意,再看看她那细致白嫩的玉手,阿铨在心底轻声说出曾向她许下过的那句诺言:
“今生来世,老婆,我爱你!”
就在阿铨即将进行大婚典礼第三拜——夫妻对拜之时,南方的急报传来!
“报!马老大身负重伤,四公子马斌请求临安方面增援!”
看来,呵呵,这个婚礼要被搁置了。
让我们把时间向后退几日。
成亲当天,正是腊月十四。
之前的几天阿铨难得与蔡mm有机会见面。以前不是打战就是开会,也应该陪陪人家了。为了阿铨,蔡文姬放弃了人前那高高在上的才女风范,彻底的做了一个家庭间的女子。她丢开了身边的白云彩衣,为阿铨而谪落凡尘。
这几天阿铨跟蔡mm整日里泡在一起,静看窗外雪花飘舞,梅花怒放,天色一点点从光明转入黑暗。
就这样静静的,一句话都不用说,只享受内心深入的平静和安宁。
这种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不会明白的,它超越了话语,超越了拥吻,甚至超越了结合,它是灵魂直接的沟通,是心与心达到完全的默契后的欣悦。
阿铨有时看着她,却痴痴的发呆,然后说出:“这是真的么?不会我一眨眼你就飞走了吧。”这样类似的傻话,阿铨平时想都不想想自己也会说出来,而且说得这样的自然。
有她在身边,似乎一切都可以放下,平时里紧张的如同金子一样的时间可以大把大把的浪费,似乎时间从来就是用来浪费的。
但是,美好的日子却总是容易过去,就要即将完成婚礼大典第三拜的同时,马老大病倒的消息传了过来。
阿铨无法不做调整了。马老大是四公子马斌的堂弟,但阿铨跟他的感情比亲兄弟还要亲。
阿铨无法不担心他的身体。也无法放下南线的战场。
看样子,阿铨只能放下婚礼再次出一次兵了。
这样的日子,真不是阿铨想要过的。
听到阿铨要上前线的消息,蔡mm一愣,美丽的眸子里是浓浓的失落,这让阿铨心里不由得一疼。洞房花烛夜,正是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时候,平生难得一知己,何况阿铨与她既是知己又是夫妻。
一个离开,另一个不可能不失落。
蔡mm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给阿铨收拾东西。
但她这样懂事,更让阿铨过意不去。
阿铨对她道:“你放心,我会早早的回来,我们俩好好去一会度蜜月。”
蔡mm点头:“专心在战事上,不要为我分心。”转而心里还在想:“什么是‘度蜜月’啊?”
马老大身体好的时候,南线最差了也能保持下不胜不败之局,但他病倒了,阿铨不出动,整个南线战场就可能因此崩盘。阿铨南下是必须的了。但是为了应付未来袁术和曹操的大战。南线作战,阿铨知道必须速战速决,不能拖的时间太长。
这对阿铨的要求就高了。
在会议上,阿铨对兄长潘洪要求,他此次南下,击败张羡并不难,难得是政治上的安抚,所以随着阿铨的南下,必须有官员队伍跟着他一起走。
江南大公子潘洪现在是江南侯,可以自己任命太守等官员。他对阿铨说:“战时你可以根据需要,任命县令长以下地官吏,太守之类地官员,报上来我同意了,也可以安置。”
这是完全的权力下放。
一句话,比给阿铨精兵数万还要好。
三公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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