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放声大笑,带着士兵们一起入城。
阿飙与满营众将无不惊叹甘宁的本事,从心底里佩服,对守城的胜利是充满了信心。
再说这边,张颌大营之中,一片狼籍。
张颌看着外营的混乱,狠狠哼了一声。情况远不是如守军所想象的那样糟。事实上,甘宁所做的,只是在张颌大营的皮肤上捅了几下,并没有伤筋动骨。或许,甘宁是看出了自己营中的布署,故而不敢深入,或许,甘宁只是有意来搔扰一下,能让自己乱一乱他已满足。反正,甘宁并没有真正地冲到自己营盘的深处,只是在营盘地外围大杀了一通。张颌营中,连死带伤包括被自己人误伤的,也不过只有三百多人。
但是这种影响是极坏的,对士气的打击,也是极大的。
张颌远望着文姜台,忽然一笑,那是一种遇到对手的笑意。
与这样一个聪明的对手对阵,才是自己想要的。
很好,你既然来了,我也就回访一下好了。
这时,郭图来到,他对被偷袭相当不满意,责问张颌道:“张校尉,敌军偷袭,你难道就没有准备么?”
张颌对这个有时很聪明,有时却又总说出些不知兵的蠢话的郭先生实在是蛋疼。
平心而论,今天这种事也不过是打仗时经常会遇到的平常事。但这位郭先生拿这个来大做文章,对自己的未来却是相当不利,于是笑道:“郭先生,敌军只是来搔扰了一下,算不上偷袭,我军也没有任何的损伤,先生不必在意。”
“原来如此,那你准备如何应对?”
“准备兵马,明天提前攻城。”
“为什么?”
“虽然敌人没有给我们造成太大的破坏,但是敌军却可用把这次搔扰说成是对我军的一次重大胜利,给甘宁、阿飙等人迅速掌控军队形成便利条件。我提前攻城,就是要缩短对方掌控军队的时间,降低对方的战斗力。”
“原来如此。”郭图点点头,“张校尉果然是我河北杰出的人才,你放心,我会在主公面前为你美言的。”
张颌点点头:“多谢郭先生了。”
张颌的确是聪明,一眼就看穿了甘宁来进攻的目的所在。甘宁只带一百人,的确不是为了杀人。一百人再勇敢,再武力高,又能杀几个人?甘宁的目标,还是在于树立自己在军中的威信,用一场超乎人们想象的胜利来证明他的本事。昨天晚上,他利用夜色的掩护和敌军的大意,只挑开鹿角,进攻了对方的外围营地。由于他们有白鹅翎为标记,在黑夜中占了巨大的便宜,使对方军队陷入混乱,不知道进攻的有多少人马。而甘宁早就选好了进攻的路线,避开了那些战力强悍的近战部队,只选取弓箭营、粮秣营这样没有什么战力的营盘,而且他只是大喊大叫着在敌营中转了几个圈,见便宜就杀一阵,见危机就迅速逃走,然后就退了回来。虽然也很不容易,但也并没有别人想象的那样危险。可是这样一来,满城士兵都用看待神灵一样的眼光来看甘宁。如果张颌再等几天再攻击的话,甘宁的本事,真能把这一城士兵指挥的如臂使指一般容易。
次日一早,张颌就下令进攻文姜台。他把军队分成三队,每队五千人,集中力量攻击文姜台的北门。甘宁的军队总共是五千人,而张这样进攻,甘宁无法不投入大量的军队来防守。但是张颌的人马多,如潮水一般轮流进攻,让甘宁有些应接不暇。
也就在此时,吕旷按照张颌的命令,开始悄悄地挖堀通向文姜台的地道了。
冀州军士,穴地之能超乎想象,公孙瓒这位当世豪雄,曾建易京城以自守,但就是被袁绍穴地而入,破了这座高墙铁门能固守十年以上的坚城。公孙瓒曾说,袁氏之攻,状若鬼神。
甘宁和阿飙都是南方人,在南方,挖地道这件事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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