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铨一弹手指:“撞墙。”
张翔恨恨的收剑,向阿铨施礼:“二公子,此人好生可恶!”
“罢了,山野之人,不识纲常,情有可原。许褚,我问你,如何,你才肯归顺于我?”
许一愣,抬头望着阿铨,道:“你想招降我?”
“不然,我为什么让人活擒你?”
“你不知道么?我曾经和曹操地手下有来往,甚至一些弟子也在他军中效力,若不是我这份家业,我都有可能去投了他,你还敢招降我,你不会我暗中一刀砍下你的脑袋么?”
许褚这句话一出,就用带着挑衅的眼光看着阿铨,包括张翔在内,阿铨身边的人脸色全变了。
张翔当即跪倒:“二公子,此人是一头恶虎,不能不防!”
阿铨却笑了,小样儿,还敢用这种话来吓我。别人不知道你的生平,我岂会不知道,武艺虽高,却没有什么脑子,除了喝酒杀人,别的事情大约半点都不会,杀我?
“许仲康,你既然敢当着我的面说出这句话,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今夜,我让你负责宿卫,若你要杀我,只管来吧。松绑!”
“二公子!”包括张翔在内,阿铨的亲卫士卒们全跪下了。
“松绑!”
许褚被解开了,阿铨不再理他,吩咐道:“许褚的手下们,都放回去。我们回营。”
说罢转身就走。张翔恶狠狠地瞪了许褚一眼,逼近他说道:“你要敢弄鬼,我一扇子掀掉你的脑袋!”
许一把抓住张翔的手腕,四周军士一齐抽出了兵器,却听许褚说道:“我的马残了,你赔我匹马!”眼睛一转,已把张翔旁边一名传令兵拉下马来,纵身骑上了去,跟着阿铨回营了。
张翔气得直咬牙,吩咐道:“今夜,都别睡了,我们看死这个许褚。”
许褚似有所觉,忽然回头,向着张翔嘿然一声冷笑。
把不怀好意写在脸上的许褚和把小心提妨写满全身的张翔等人进帐时,阿铨根本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在与四公子马斌研究军务。
马斌道:“眼下陈登在寿春城外与袁术见了两仗。袁术的中军没有出动,出动的是他新编的部队,结果被陈登杀得大败。而我家已到汝南,在汝阴、颖上两地与袁术大将纪灵交锋,纪灵虽然拼命进攻,但却突不破三公子王琪的防线。而西面,黄祖、朱彬、周仓、刘辟四路人马在向东推进,汝南丢失的各县都在恢复之中。总体来说,江南军进展情况良好,袁术难挡我大军四合之力,眼下败机已现。”
阿铨点点头:“总得来说,局势还在按着我们的部署进行,不过,袁术虽然这两年倒行逆施,胡作非为,但他还是有一支很不错的军队的,甚至他的主军装备和战力,并不次于我江南——只是袁术胡乱指挥,不能发挥他们的真正做用罢了。眼下孙策、周瑜还在袁术军中,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在他们面前,江南军如果吃几个败仗也并不奇怪。给陈登发信,让他在给袁术施压的同时,注意保护自己,不要大意之下吃了败仗。不然的话,我不会轻饶他。”
“放心,我会提醒他。”
阿铨用眼角的余光看到,站在旁边的许褚撇着嘴。在地图上眼了两眼,显然没有看明白,却又不屑于再看,把头抬得高高地,望着帐蓬顶。
“臧霸有消息传来么?”
“臧霸已经说服了尹观,共余几个也正在说服之中,看来问题不大。臧霸这个人,在泰山附近很有威名,这次与诸葛亮一起立下大功,升中郎将都差不多够了。”
“岂止是他,若按升职。我手下这几员大将,都差不多了。对了,长安近来可有什么消息?”
“华山崩了,听说太尉大人又要去职了。”
阿铨一愣,怎么又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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