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铨并不太好酒,与酒相比,阿铨更喜欢茶。阿铨希望自己能永远保持冷静和清醒,能在这混乱的世界里不迷失自己。
但是今天,与马老大相聚,却只能开戒。
席上,当真是群英毕至。荆州牧刘繇,豫章太守诸葛玄等人皆到了,太史慈也从丹阳赶来。马老大、甘宁、阿飙、吕蒙、太史慈这一般武将可是放开了痛饮。
刘繇、诸葛玄倚老卖老,不住地灌阿铨酒。
刘繇:“二公子,别人不喝,你也得多喝,你不多喝,都对不起大公子啊。这话说得阿铨一愣,就听他接着说:“那时我们在洛阳,司空大人和我们一起饮酒,你大哥当司酒官,可倒好,制了一个铁针,谁喝倒了,就照屁股扎一下,知道疼的就是假醉,提着耳朵灌——我可没少挨扎。听说他在临安。特意还制了三个酒爵,大爵名“伯雅”。次曰“仲雅”,小爵称“季雅”,分别容酒七、六、五升。也算是酒中的高手了。你是他的兄弟,怎能不喝,干了这杯。”
阿铨只得道:“是,是,是。”然后干了。
旁边诸葛玄道:“二公子,这杯也你得喝。不喝对不起你岳父。
阿铨晕,岳父蔡邕又怎么了?
“他可是酒仙,你不知道他有一个雅号叫醉龙么?”
阿铨摇头:“不知道。”
“哈哈哈,那是因为。有一回他喝多了,走到半路上就睡倒在路边了,所以人们叫他醉龙啊。这你都不知道,当罚一杯。”
阿铨晕,当着阿铨的面,揭阿铨老人的短处,还罚阿铨酒,太欺负人了。
“快喝!”两老头一块叫。
得,不和你们争,阿铨我喝。
“痛快!”
“这才是年轻人。”
“想当年”
阿铨觉得头疼起来。
这时,席面上更加的热闹。甘宁和太史慈较起力来,而旁边的诸位大将们呐喊助威。
由于这次是见诸葛玄,所以诸葛亮也跟着,他笑吟吟的坐在一边,双手抱膝,边上放着一杯酒,嘴角却悄悄的翘起来。
正在宴会热闹之时,突然间江面之上,一叶扁舟逆江而来。飘飘荡荡。任意所之。小船之上,一袭白衣。凌风飘举,一坐盘膝而坐,背负长剑,手抚古琴。琴声幽扬,顺风飘来,如高山流水,似间关鸟语,让人神为之清,意为之定。
先是刘繇和诸葛玄两个老头停下了酒杯,接着诸葛亮站了起来,向江心望去,再接着,甘宁和太史慈放松了手,所有人都被这江面上幽幽而来地脱俗超凡的琴声所吸引,都不自觉得望向江中。
是什么人,能弹出这样地曲子。
对于琴,阿铨是不陌生的,这个时代,士人以抚琴为一项高雅的活动,一般士大夫公子,琴艺是必修之课。而阿铨的身边,更有蔡美眉这个当世琴家,受这位当世第一才女的影响,阿铨对琴应该是了解的。
可是江上这人,琴韵之高妙,竟似不在阿铨的夫人蔡美眉之下,若不是蔡美眉随阿铨回了临安,这次没有跟来,阿铨几乎以为,是她在江面上抚琴。
小船悠悠,越来越近,就有扩卫地船只要去阻拦。阿铨下令道:“放他过来,不可扰了高人的兴致。”
此际,月光照彻大江,江风吹来,似乎无数银鳞的鱼儿在波光中跳动,一片生机盎然。
正是四月间天气,还有酴花事未了,正有淡淡的香气随湿润地江风飘动。
船上的人正酒至七八分,陶陶然略带着一丝醉意。
看那只船,简直如同云上飘来。
一曲已终,余音不尽。
所有人都痴痴的,如在梦中,良久无言。
那白衣人停了琴声,站于船头,轻轻挥动了一下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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