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声地退了回去。只见梁鸣荼“唰”一下将两柄弑神刀同时抽出,喝道:“柴久正,你不是要我奉陪么?怎么跑得比谁都要快!”说完,也不顾洪邦的劝阻,身行瞬间从马背上弹起。只见其整个人如同大鹏般飞过程子章的头顶,直掠向大门,并一溜烟追了进去。
洪邦见梁鸣荼已进去,不知怎的,嘴角却扬起一抹莫名的笑意。但立即就恢复常态,同时抽出一柄环首刀,指向程子章,同众手下喝道:“安华城众将士听令!将此人拿下,若有反抗,格杀勿论!本城主进去会会那厮,所有人原地待命!”
听得众手下大声领命,这才回过头,朝身边几人扬了扬脸,道:“各位,难道我们就在这干等着?这么多属下看着,若不‘身先士卒’,恐怕别人还认为咱们怕了柴久正哩”
闻言,孙国主一把将佩剑扯下来扔向身后,顺手又从身旁之人的身上抽出一把弑神刀。纵身一跃,轻飘飘地从马背上翻身落地。没想到,看起来平时颇为斯文的他,一身轻功倒还不赖!只是不知道孙国主与人对战之时,战力几何。
他身边的人一见此景,大惊失色之下,纷纷叫唤道:“孙国主万万不可!您贵为一国之君,要是出了什么差池,咱们可怎么办呀?!”
反观孙国主,眼中的杀气一闪而逝,沉声道:“孤虽说也许打不过柴久正,但我们这么几个人,想要了他的命,也不是难事!他以残忍的手段害我侄儿一家,孤若不亲手刃了此僚,于心不甘!”
“好!”见状,洪邦也很干脆的跳下了马,与他并肩而行,跟在他俩身后的,则是金沙神姑。等到三道身影一前一后地进了城主府大门,只听得“嘭”地一声,也不知是谁将门给关了。见头头们全都进去了,留下一众将士杵在原地,均是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申屠柳第一个反应过来,喝道:“你们都干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将柴久正的余党全部拿下!所有人都动起来,将城主府包围严实点,千万别让柴久正趁乱脱逃了!”
暂且不管府外的情况如何,此时的梁鸣荼钻进大门,发现里面是一座庭院。内里空空如也,除了宽得令人咋舌的大院,连半个人影也没看到。他喊了一声“杨副城主”,却只听得自己的声音在四周飘荡,半晌没有人回应。见状,他不由屏气凝神,双手握了握刀,小心翼翼的往府邸的方向靠了过去。
别看双孜都不大,这城主府修得还当真如同传闻中的那样,极尽奢华。院内楼亭小阁比比皆是,四通八达的走廊隐匿在花圃园中,曲径深幽,也不知通往何处。他大致识别了一下,就一头钻进了一条长长的万年青过道内。
没想到在偌大的城主府内走了一圈,竟连个下人都看不到,这可就有些匪夷所思了!就好像是行进在森林里,总感觉有猛兽在暗中盯着自己,伺机偷袭!梁鸣荼越发感到有些心神不宁,快要靠近府邸的时候,其体内的内力已经调出,双手间迸发出隐隐的风声,直覆盖至整把刀身上。现在情况这般复杂,而且柴久正向来诡计多端,他要随时提防着呢!
孙府装饰豪华的殿堂就在眼前,抬头一看,那宽敞的天台此时已裂痕遍布、摇摇欲坠。梁鸣荼听杨啸林提及过他和柴久正在此的一场大战,尽管听着就能感觉出那一战有些惊天动地,但也远没有亲眼所见来得震撼!看来,数年不见,柴久正这厮的功力已然到了令人捉摸不透的地步!
这般想着,遂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在不发出任何动静的情况下,悄悄钻进了一扇侧门内。
尽管此时是大白天,可刚钻进屋内的梁鸣荼,只感觉到眼前一黑,而且有一股莫名的阴寒气息扑面而来。他知道柴久正可能就在附近,当下不由身体靠墙,悄悄往里面挪去。
眼前伸手不见五指,走道内应该是有很多灯的,但现在肯定是被人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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