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损失!
他们俩的计谋被识破,现已畏罪潜逃,如所料不假,现在定就藏身在碧海城或附近!我们要将其余党一并揪出来,如有谁敢包庇窝藏,一律视为同犯!”
一言既出,顿时犹如巨石投湖,掀起了滔天巨浪!所有听见的人均用不可置信地眼神看着他,并不住地交头接耳,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亲耳所听。于是乎,立即就有许多人站出来替梁鸣荼打抱不平:“不可能!梁城主和申副城主爱民如子、嫉恶如仇,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那些畜牲的同党了?!”
替城主声讨的话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连成了一片!见群情激昂,原本默不作声的金沙神姑猛得一拍马背,娇喝道:“放肆!那厮瞒了天下人多年,你们都被他的谎言给蒙蔽,怕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如今梁鸣荼原形毕露,几万大军可都看在眼里呢,你们谁若敢再胡言乱语、曲解是非,当重罪处置!”
说完,“唰”地一下掏出腰间的一块金牌,继续喝道:“从今日起,碧海城一切事宜暂时皆由洪城主定夺!城内所有守军、师爷军限时三日内,全数分配纳入四方山和安华城名下!谁若不从命,军—法—伺—候!”
声音不大,却再次在人群中引起哗然!当下,所有人怔怔看着她手里的“碧海城城主令”,迫于其淫威,均不敢继续说话。
那门禁司也算圆滑之人,尽管心中一万个不相信她的话,但一想着对方带着数万大军前来,再加上军师明显也是跟她一伙的,也知其恐怕不是单纯来跟古副城主“谈判”的罢!当即耸拉着个脑袋,无奈同属下命令道:“你们别再拦着了,让他们进去!”
有几人不甘心想上前阻拦,被其眼神一瞪,并口型示意:你他娘的想找死啊!?唯有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纷纷让开一条道来,任金沙神姑带着上千精锐,就这般长驱直入往城主府的方向扑了过去
那些师爷一路上横冲直撞,沿途的老百姓纷纷跳开,见绝尘而去的金沙神姑等人,均不明所以。不一会儿,她带领的师爷军就毫无阻拦地冲进了城主府广场内。
尚隔老远,见杀气腾腾抵拢的上千师爷军,城主府一众守卫见势不妙,当即围了上来。同时,几个机灵点的,赶紧撞开大门,跑进去通报给古副城主。
不多会儿,古金锋和胡钦便双双跨出城主府。一见这架势,不知情的后者还赶忙向师父打了个招呼,但一看见甄鹿,却是心头一震,感觉有些不对劲。沉默良久,只见古金锋拱手道:“神姑,为何这般急匆匆赶来,在下有失远迎,望见谅”
顿了顿,继续问道:“咱大哥和二哥呢?他们怎么没有回来?”
反观甄容曼琴和甄鹿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手一挥,喝道:“来人啊,将古金锋给本城主拿下!”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的众人,一见对方都亮出兵器了,不用古副城主下令,也跟着抽刀上前,纷纷呵斥出声并挡住其去路。见此情景,后者眉头一皱,沉声道:“神姑,这又是为何?”
金沙神姑冷冷一笑,反问道:“为何?你与你大哥二哥私底下干的龌蹉事,还需挑明了说!?在双孜都,梁鸣荼公然造反,杀死孙国主不说,差点连我和洪邦都栽在他的手里!你就别跟本城主装无辜了,还不快束手就擒!”
一听这话,古金锋和胡钦顿时大惊失色,后者用难以置信地语气质问道:“师父~您知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家夫君怎可能会做出那种事情?还有,师兄不是与柴久正私通被你逐出师门了么,为何现在又回来了?!”
观甄鹿一脸阴狠的看着他的师妹,盯着她凸起的肚子,直恨得咬牙切齿,顿时咆哮出声:“住口!当年要不那家伙使手段让家师误会于我,我怎会含冤忍气吞声消失多年!师妹,你不知道这几年师兄无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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