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日子过得太惬意了。此外,随着课程的不断巩固,他对期末考试大有把握,只等着那一天的到来扬眉吐气,就连进入初夏的天气都显得春风洋溢不再难熬。
一旦进入地下室的训练场,苏鸿远从来不会跟任何人讲人情,看着夏雷很舒爽的样子,他立马就不爽了,冷着脸哼道:“还要我说是不是?既然觉得轻松,那就主动增加训练量,多大的人了还要人督促?你想等半年后被人家打趴下是吧?”
不等夏雷说话,他脚尖卷起足有六十公斤的铁饼:“去!抱着它,两百次蛙跳!”
接着铁饼不由打了个趔趄,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苏鸿远,又看了看正在蛙跳的李刚,夏雷整张脸苦地快滴出水来:“苏叔叔,这个……这是不是太重了?李刚的也才50公斤,我哪能抱着60公斤的来200次蛙跳?40公斤还差不多……”
“爸!你这根本不是训练,是强人所难!”
苏菲满天大汗的跑过来,好象保护小鸡的母鸡似的挡在夏雷面前,很不客气地说道:“夏雷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针对他?增加训练量也是循序渐进的,哪有一次增加一半的?”
苏鸿远古怪的盯着她,摇头叹道:“夏雷又不是你男朋友,要你这么帮他说话?夏雷,你到底行不行?不行说一声,别说40公斤负重,就算不训练也没问题,我可不会强迫你做什么事。”
“我……”
看了看面红耳赤的苏菲,又看了看一边训练,一边面露戏谑之色的李刚和贱人,夏雷咬牙道:“我怎么不行了?男人不能说不行,嘎嘎……”
“死变态,活该累死你!”苏菲脸上红云更浓,轻唾了一口立马跑开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哈哈……这句话我喜欢!”
贱人笑得极其猥琐,故意看了一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苏菲,后者抓起个十公斤的铅球砸了过去,吓得某个猥琐男尖叫着跳开。
夏雷抱起铁饼蹲了下去。
刚刚抱着不动还好点,这一蹲下去,再想起来就有些困难了,勉强跳了五下,两条腿就跟灌了铅似的动不了。
“刚刚不是牛气冲天么?怎么跳不动了?”训练的时候苏鸿远从来不吝啬挖苦、讽刺、打击,他会用各种手段刺激这三个家伙容易冲动的神经。
“我看你最好当着全校几千人的面,承认自己不是陈羽帆的对手比较好,省得拳脚无眼被打个半身不遂什么的。”
“就你这样,也只能修炼不用力气的魔法,武学你还是别学了。”
一句句诛心之言打击着夏雷,他额头上青筋爆起,咬牙催眠自己,试图获得更强的力量跳起来。
然而,这次的负重增加太多了,远远超过了他的极限,以前的方法不管用了。
另一边,苏鸿远的讥讽和挖苦没有停止的趋势,反而越来越难听了:“你就是凭走运才拥有能力,要不然你能有什么成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走了八辈子运遇到天上掉馅饼,这武学修炼可没运气成分,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就你这样还想有什么出息?下一次你家人被绑架了,不知道你会怎么办,该不会又要别人帮忙吧?”
“帮忙,欠了一屁股的人情债,你这辈子也还不清了。不帮忙,就等着看你家人被对手杀了吧。哦……不不不!还有另一种选择,可以投奔别人嘛,自古以来当汉奸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这么一个。”
不!
老爸老妈被中村折磨的情景在脑海里浮现,手臂被砍下时喷薄的鲜血,仿佛灼热的火焰燃烧着心脏。
还有周海波带领的小队,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敌人杀死。
如果自己足够强大,根本不会发生这些事,那些共和国的军人不会死,老爸老妈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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