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古宇回头看了一眼玄竹子,缓声道:“前辈,需要我怎么做?”
玄竹子捋了捋胡须,从怀里将一金一白两个瓷瓶掏出來。
“这白色瓷瓶装的是金蚕蛊雄虫,用以引出窦熙体内的金蚕蛊母,而这金色瓷瓶中是驱除窦熙体内金蚕蛊毒的药,这需要我们将金蚕蛊母引出來之后给窦熙服用。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先将窦熙体内的金蚕蛊母引出來。”
古宇接过白色瓷瓶,打开瓶塞向里面看了看,果见一条形如蚕虫的金色小虫正在瓶口处探头探脑。
这金色小虫颜色艳丽,面目却生得凶恶,比起形象温顺的蚕虫來说,可谓是相差万里。而窦熙就是因为这么一条小虫弄得心智不全受制于人。
古宇顺手将瓶塞用力的塞紧,沉声道:“前辈,这要怎么做?”
玄竹子将瓷瓶接过來,缓步走到窦熙身边,向窦熙身边的周游梦看了一眼道:“游梦,帮我扶起窦熙。”
周游梦赶忙小心翼翼的扶起窦熙,并栖身上前,让窦熙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她的怀里。
玄竹子点点头,伸手在窦熙泥丸宫、肩井穴、膻中穴各点了一下,双手一震,一道白色真力缓缓在他手中凝聚,片刻后,白玉瓷瓶上也闪起了一阵耀眼的白光。
此刻玄竹子缓缓打开那白玉瓷瓶,那金蚕蛊雄虫忽的将它那金褐色的小脑袋探出瓶口,它不断挣扎着,似乎想从瓶中出來,但那凝聚在白玉瓷瓶四周的白色真力早已形成一层白色薄幕,将那雄虫禁锢于其中,任它如何挣扎也摆脱不了那白色薄幕的束缚。
玄竹子眉头微微一挑,双手一用力,手中白色真力光芒大盛,顿时如同一道熊熊燃烧的火焰,火焰跳跃,不断舔舐着金蚕蛊雄虫的身体,受到真力烧灼,那雄虫身体扭动的越发剧烈,嘴中也发出一阵刺耳的鸣叫。
金蚕蛊雄虫一叫,昏睡中的窦熙似乎也有了反应,只见窦熙双眉紧锁,紧闭的双眼猛的睁开,依旧无神的双眼之中血丝密布,她的身体也猛烈的抽搐起來,而额头上早已冷汗涔涔,显得异常痛苦。
周游梦赶紧伸手按住抽搐的越发厉害的窦熙,一脸担忧的向玄竹子看去。
玄竹子根本看也不看周游梦一眼,只是紧紧的看着不断抽搐的窦熙。片刻后,他猛然回头对古宇道:“你赶紧划破自己的手腕,取些你的血來。”
“取我的血?”古宇心中一惊,但却毫不迟疑,右手手指在自己左手手腕一划,鲜血顿时汩汩而下。
“喂窦熙喝下!”玄竹子不容置疑的说道。
古宇也不疑有他,赶忙上前将正在滴血的手腕递到窦熙嘴边。
正不断抽搐的窦熙,忽然感觉嘴边有东西,小嘴一张,猛的一口咬住古宇的手腕。
古宇只感觉一阵巨痛袭來,眉头猛的一紧,脸色骤变。
虽是如此,他却并沒收手,而是任由窦熙咬着自己的手腕,吮吸着伤口处滚落的鲜血。
随着窦熙吸食古宇的鲜血,原本抽搐的身体竟缓缓沉静下來。脸色也稍有好转,无神的双眼中竟有一丝淡淡的光芒,仿佛干渴了许久的人,喝道清水般的欣喜。
而此刻的古宇由于打量失血,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不过他依旧紧咬着银牙,任由窦熙喝个够。
就在这时,一旁的玄竹子,忽然长袖一展,右手屈指一点,重重的点在窦熙那不断鼓动的太阳穴之上。
只听窦熙一声惨叫,整个人顿时从周游梦的怀里蹦了起來。
“按住她!”玄竹子大叫一声,手中一发力,困住金蚕蛊雄虫的白色薄幕光芒更盛,瓶口处的金蚕蛊雄虫忽的一声厉啸,众人只觉鼓膜生疼,心中发麻。
虽是如此,周游梦依旧伸手将窦熙重重的压倒在床上,再看古宇,早已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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