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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醒來,见窦熙已经醒來,不由大喜,他猛然从地上站起身來,拉着窦熙的手道:“你醒了,怎么样,感觉还好吧?”
窦熙沒想到古宇会忽然对自己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一时竟呆在了哪里。
见窦熙一脸呆滞,脸颊上泛起一片红霞,他心中一愕,暗骂自己唐突,赶忙放开窦熙的小手,讪笑道:“那个……呵呵,窦熙你总算清醒了。”
窦熙恍然回过神來,轻声笑道:“嗯,清醒了,这还得多亏了你。对了,你的伤沒事吧。”说着看向古宇的手腕。
古宇被划破的手腕早已愈合,他伸出手來晃了晃道:“沒事,小伤而已。不过这还真是稀奇,为什么你喝了我的血,就吐出金蚕蛊了呢?”
窦熙也不明就里,只得将目光投向玄竹子。
玄竹子笑了笑道:“其实这个很好理解。你身中麒麟蛊,你血液中自然蕴含了麒麟蛊毒,麒麟蛊毒乃世间奇毒,嗜毒成性的金蚕蛊如何不受其引诱,让窦熙饮下你的血不过是让金蚕蛊尝尝甜头,让它欲罢不能。之前又有金蚕蛊雄虫在外吸引,金蚕蛊母早按耐不住,现在窦熙体外又有麒麟蛊毒引诱,金蚕蛊母自然受不了引诱,从而脱离了窦熙的身体。”
“原來是这样,这么说來,我身中麒麟蛊毒,反而是一件好事。”古宇笑盈盈的说道,他完全沒把麒麟蛊当一回事。
玄竹子摇摇头道:“这不过是我临时起意罢了,我倒也沒想到你的血会这么有效,竟然这么容易的就将金蚕蛊母引了出來。”
古宇嘿嘿一笑道:“不管是临时起意还是深谋熟虑,反正能逼出窦熙体内的金蚕蛊便是好事。前辈现在是不是要帮窦熙驱除她体内的余毒和虫卵了呢?”
玄竹子看着古宇,沉声道:“你现在身体吃的消么?”
古宇耸耸肩一脸不在乎道:“放心吧,这点伤根本不碍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再说我不过是帮窦熙输入一些真力罢了,之前冀风被天雷击中我又不是沒干过这样的事情。”
听古宇这么说玄竹子便放心了,他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始吧。”
说着走到窦熙身前,将那金色瓷瓶递给窦熙道:“窦熙,这是解金蚕蛊毒的解药,你先吃了吧。”
窦熙赶忙接过金色瓷瓶,也不迟疑,倒出瓷瓶里的丹药,仰头便吞了下去。
等窦熙吃过解药,玄竹子便让古宇和窦熙面对面而坐,四掌相接,开始缓缓吐纳。
随着两人入定,两人身上同时闪现出两道金光。
古宇身上的金光凝练而刚猛,窦熙身上的金光飘逸而灵动,两道金光并未有所排斥而是相得益彰,缠绵悱恻。
一旁的玄竹子看得直点头,这更坚定了他的想法。
“屏住呼吸,两脉相接,古宇以纯阳之力灌入窦熙体内。”
听到玄竹子的声音,古宇赶忙深吸一口气,调起体内最纯净的元阳之力,透过相接的双手向窦熙的体内灌去。
众人只见围绕在古宇身边的金光一颤,接着如同细水般纷纷顺着窦熙的双掌向她身体里流淌而去。
随着这一股纯阳真力灌入窦熙体内,窦熙脸色陡变,脸上五色之气不断交替,显得痛苦不已。
窦熙乃阴柔之身,如何受得了古宇那凝练的纯阳之力,她只感觉一股灼热的气息直逼而來,身上如同被火灼般的难受,任督二脉似乎着火般疼痛,而那疼痛之感瞬间传遍全身经脉,每一寸经脉都如同燃烧起來一般。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身上除了无尽的疼痛根本沒有其他的任何感觉。
“气守丹田,意聚灵台!”
就在这时窦熙耳中忽然响起一声惊雷,她身体一震,赶忙照做。
剧烈的疼痛依旧不断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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