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姣好的小脸儿,紧紧贴着祁决的胸口。
她就那样笔直站立,两手垂于身侧,没有丝毫回应。
祁决的胸膛很宽阔,迷彩服内透出的气息温暖备至,环绕在关山月周围,宛如一道挥之不去的屏障。
这样被保护起来的感觉真好。
有依靠的感觉真好。
可是当年,你又在哪里?
屋外,风雨交加,阴暗的天色似是要坠下来。
她从他身边离开的那个夜晚,不就是此番情景么?大雨滂沱,天空低的像要吃人。那个时候,她的一颗心冷到了极点,兴许,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被谁捂热!
关山月轻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你不欠我什么,那时的我,跟着你,心甘情愿。”
一句‘心甘情愿’,触动着祁决的神经。
他抿直唇线,“现在,我还能换来你的心甘情愿吗?”
关山月一把视线擦过男人的胸膛望了出去,她看见阳台外的雨珠不停跳跃,“今时不同往日。”
祁决皱眉,胸腔即刻漫入一种前所未有的窒闷感,仿佛一抹凝聚的气体,带着绝强的掠夺性,深深扎入肺里!
然后,隐隐作痛。
连呼吸都会痛。
原来,是真的。
吻她,疯狂的吻她,也只有这样,祁决才能填满内心的空白!
他迫切的想要她,想要得到她,哪怕是一副躯壳也好!
男人的舌尖很用力,撬开关山月的贝齿后,开始狠狠吸允,她的嘴唇都快被他吸到麻木了。
“唔”关山月试图挣扎。
祁决犹如失去理智的兽,一只大掌顺着她的大腿往里钻,“给我!”
关山月退后几步,脚跟磕到沙发边缘,她整个人都朝后栽去,一屁股坐向沙发!
这下好了,正应了某人的愿。
男人推了下她的肩膀,将她推倒在沙发上,随即欺身而来。
身上压着重物,关山月使出浑身解数也动弹不得,她陷进柔软的真皮沙发内,又羞又恼,“祁决,这就是你所谓的补偿?”
男人眸子里情欲满满,“肉偿,怎么不是偿?”
“谁要你的肉偿?”关山月牙关紧扣。
算来算去,吃亏的怎么还是她?!
祁决勾勒唇瓣,一袭耐人寻味的弧度染在嘴角,彻底润化了男人潭底最后一丝冰冷,“月儿,嘴硬有用么?你的身体可是诚实得很!”
关山月拿嘴呸他。
“怎么,不信?”男人浅眯起双眼。
关山月瞪着他,“你少”
后话,自然是被某霸道男用嘴给狠狠封住了!
那只不安分的手掌,又开始胡作非为起来。
关山月脸颊滚烫,膝盖拱起作出反抗,祁决一条长腿压上去,她的膝盖一下就伸直了,起都起不来。
关山月气急败坏,“嗯,哼,唔”
唇齿间摩擦出的声音模糊不清。
她太弱了,特别是在他面前,完全使不出力气!
男女之间的差别,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捶他、打他、拧他,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关山月那点点劲儿,落在祁决身上就像是挠痒痒。
男人吻她的朱唇,尔后是耳垂,温热的舔舐,舌尖带过湿意。
关山月缩着脖子,“痒,痒啊!”
某男挑眉,“心痒?还是”火热的视线缓缓下滑,“那里痒?”
关山月脸皮薄,哪里经得住祁决这样挑逗?
双目一瞪,“不要脸!”
“嗯?”男人同她前额相抵,“再说一遍?”
那一对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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