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一副躯壳也好。
关山月想要抽回手去,男人五指收紧,用力的将她圈禁于自己的掌控之内。
当年,他以为推开就是最好的保护。
后来发现,全都是错的。
错过了四年,错过了太多
祁决紧紧握着关山月的左手,大拇指细细摩挲着她的手背,清俊的脸庞面无神色,他若有所思的沉默着,之后许久都没有再出过声。
卧室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仿佛连呼吸都能发出很大声音。
关山月视线微垂,直勾勾看着男人的右手,他的手背上有些轻微破皮的痕迹,正好在握起拳头的掌骨指关节处,那样的伤痕,让关山月想起了那一次,祁决挥动铁拳,狠狠砸向衣柜的画面。
她面容沉寂,佯装是随口问起,“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男人摊开五指,五指的关节用力曲起后又猛地张开,“一点小问题。”
“跟人打架了?”
祁决扬起精致的下巴,眸光落向关山月时,也不知藏有什么,总之,那一对眼眸深谙幽邃,“像么?”
关山月想想也是。
他是位高权重的祁帅,有谁敢和他动手?除非不要命了。
关山月伺机把自己的小手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我已经没事了,你回部队吧。”
男人纹丝未动地坐在床沿边,两条腿坚毅的踩于地毯上,他似乎是有话要说,沉吟片刻后,薄唇轻启,“月儿,我们好好谈谈吧。”
关山月凝视他好看的侧颜,“你要谈什么?”
“我想问你个问题。”
关山月点头,“好,你问。”
祁决扭头,一对锋利的眸仁高深莫测。
关山月忽然想起贾婶刚刚说的那番话,她说,祁决看着她的眼神,跟看着别人的眼神是完全不一样的。
关山月迎上男人的目光,想要一探究竟。
他面无表情,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很平静的看着她,“如果,我们之间没有发生过四年前那些事,我们至始至终从未分开,你会爱上我吗?”
“会。”关山月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这样的反应,不光是祁决,连她自己都愣怔不已。
下意识的回答,竟那般迫不及待。
祁决弯唇,嘴角的弧度虽然轻浅,却足够融化脸上的冰冷,“我就知道。”
关山月尴尬的避开他的眼神,“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有,”男人语带肯定。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
“对,我们会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关山月思忖着这几个字眼,从来不知道,原来这种话还能从祁决口中冒出来。
他们何曾开始过呢?
几天之后。
关山月的胳膊换了新药,她休养了一阵,又回归到部队。
祁决给她安排了一个专属司机——黄师傅。
黄师傅年纪偏大,是一位退役多年的老兵,以前曾跟过祁决一段时间,黄师傅身手敏捷,驾驶技术娴熟稳妥。
他载着关山月,同样的,去部队之前,先在市区内绕了好大一圈。
关山月坐在副驾驶,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又要绕路么?”
“这是祁帅的吩咐。”黄师傅满脸微笑,他早就想好了应对的托辞,“您和祁帅是隐婚,相对保密,我每次接您都这样转一转,就不会有人知道您和祁帅住一个地方。”
“有必要么?”关山月不解,“难道还有人跟踪祁决?”
“那可说不准啊。”黄师傅笑着看了看关山月,“祁帅相貌出众,一表人才,稀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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