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这里的工作暂时由一批新兵接管,赶紧的,去晚了可要挨重罚!”
一听重罚,周倩赶忙召集炊事班所有人。
这会儿正值中午休息时间,训练场上唯有个别士兵在特训,关山月站在人群中央,炊事班二十多个女兵,按照王连长的指示,并列排成两排。
烈日当头,所有女兵昂首挺胸站着军姿,谁都不敢吭声。
到底怎么回事?
孙暖同关山月挨着站于第一排,两人身高旗鼓相当,关山月排在首位。
“听口令。”王排长喊道:“立正,稍息!”
关山月动作比她们慢了些,毕竟没有受过正式训练,况且,她之前在炊事班的时候,也没听说过女兵也要训练的啊。
“报数!”王排长高喊。
关山月轻划开嘴角,“一。”
“二。”紧接着是孙暖。
“三”
“四”
炙热的阳光照射下,关山月微眯杏眸,她戴着军帽,帽瞻遮去半张脸的光芒。
所有人面朝训练台而站。
忽地,就见一抹迷彩的墨绿色身影闯入,男人坐在一把电动轮椅上,右腿包着厚厚的石膏,唇角飞扬着邪肆的弧度,很是惹人眼球。
关山月水眸轻睁。
电动轮椅被男人一双修长的玉手掌控,很快从斜坡上去,来到了训练台。
“怎么是赵首长?”人群中,不知有谁小声嘀咕句。
赵东旱将轮椅停在训练台中间,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一对阴柔的眼锋,朝着关山月这边直射而来。
黑邃的潭底,被烈阳照出许多斑驳。
一众人报数完毕后,王连长迈着规范的步伐,走至赵东旱身侧,“报告赵首长,人数清点完毕,炊事班应到26人,实到26人。”
“好。”赵东旱扬起眉端,削薄的唇瓣微勾,那双眼睛,始终落在关山月身上。
尔后,王连长冲男人递来一个扩音喇叭。
赵东旱接过手之后,他抬起右手,食指轻轻勾了勾,那个动作,是对着关山月做的。
这下,二十多位女兵,齐刷刷向关山月睇去注目礼。
关山月腿脚僵硬,她艰难的迈开步子,缓缓走上台阶。
三步过后,站定到赵东旱跟前。
男人背脊往后一靠,慵懒的坐在轮椅上,嘴角的笑容张扬邪魅,看着她时,就好像看着一个即将到手的猎物。
半晌,赵东旱将扩音喇叭贴至唇间,“你,叫关山月?”
扩音喇叭里的声音,高出许多分贝,赵东旱故意将喇叭挨近关山月的脸。这样的明知故问,令她的耳朵都快被震碎了,“是。”
“好,很好。”赵东旱饶有兴致的拉深唇角,然后,桀骜的目光轻扫台下两排女兵,“你们知道,我今儿个为什么要把你们喊来这么?”
他看见有人摇了摇头。
赵东旱举着扩音喇叭,手肘靠着轮椅扶手,“关山月,你们炊事班的好同志,以下犯上,得罪了我,所以,也连累了你们,懂了吗?”
清冽的嗓音,透过扩音器,散布到训练场整个角落。
女兵们不可置信,关山月活得不耐烦了?居然连赵首长都敢得罪?
那一个个的目光,充斥着埋怨。
关山月如芒在背,她凝着秀眉,小脸儿沉寂,一句话也没多说。
这个时候,如果再去顶撞赵东旱,岂不是罪加一等?
男人嘴角的笑意肆无忌惮,“王连长。”
“是,赵首长!”
“去,”赵东旱微扬下巴,“给我们的关山月同志搬来把太师椅,我要让她好好搁这儿坐着,亲眼看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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