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明明长着张清纯的脸,偏要在唇边挂着袭蛊惑人心的媚笑。
关山月曲起食指,轻轻拉过赵东旱的衣领,然后将留下号码的纸塞进男人胸口,“想我的时候,最好给我发短信,别打电话,我家老公要是听见了男人的声音,恐怕会吃醋。”
赵东旱轻眯眼帘。
关山月说完,潇洒转身,向着器械训练的地方信步而去。
“祁帅”
张谦心惊胆战的喊道。
刚刚关山月那一系列暧昧的动作,全都收纳到某男潭底。
祁决眉目一冷,眸仁深处赫然掀起道狂狷,“走!”
“是”
这边,赵东旱掏出胸内的白纸。
这个女人,一听说让她留手机号,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看来,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一样,喜欢攀附权贵。
也是,凭借他赵东旱的家世样貌,前赴后继的女人不计其数,区区一个关山月,也同样经不住诱惑。
呵。
赵东旱邪邪的翘起左唇,指间夹着的那张纸,轻扬到眼前,那串数字映入瞳孔时,白纸黑字,相当惹眼!
仔细一看,男人嘴角笑容一僵,胸腔一记深呼吸,几乎气到炸裂!
只见上面用娟秀的笔迹写下了简简单单的三位数——120。
赵东旱着急上火,单腿从轮椅上直接立起,他一把捏碎薄纸,面颜呈现铁青,“靠!该死的!”
逼近傍晚。
一群女兵回到宿舍时,已经累瘫。
腿软、胳膊酸、手掌磨出泡,这是半天下来,被强化训练的结果。
关山月扛着孙暖,步履蹒跚的进到房间。
宿舍内属于上下铺,六人间。
孙暖睡在下铺,侧躺于床头后,再也没有力气起身。
关山月也不见得好到哪去,蓬头垢面,宛如刚在泥地里打了滚。她坐在床沿,痛到发红的手轻拍了下孙暖的肩膀,“要不要我给你打盆热水洗脸?”
“不了。”孙暖累得话都不愿多说,“就这样睡。”
“假惺惺的。”隔壁床,有人费力的哼道。
“真是个扫把星!”
“就是,得罪赵首长,简直不自量力,把我们害成这样。”
声声抱怨,关山月充耳不闻,她拉过折叠成豆腐的被子,盖至孙暖肩头。
夜色渐渐笼罩,整片军区逐步陷入寂静中。
半小时之后,关山月走出部队,上了黄师傅的轿车。
车子照旧绕了大半圈,最后回到湖心别墅。
关山月拖着疲惫的身子,在玄关处换了双拖鞋。
胜胜抱着玩具枪,一见到她,两条小粗腿兴奋的跑过来,“妈妈。”
她的左腿被小家伙抱住。
军服上全是灰尘,关山月弯唇道:“小宝,妈妈身上脏,洗个澡再来陪你好不好?”
“不脏,”胜胜执意不肯,“不嫌弃。”
关山月无奈笑笑。
胜胜仰起胖乎乎的小脸,眼神中充满渴望,“妈妈,抱抱。”
关山月单手支着腰,疲倦感润化在眉宇间,看上去精神不佳,“小宝,妈妈累。”
祁夫人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电视屏幕里放着她喜欢听的戏曲,听到声音,祁夫人往玄关处瞧了眼,爬满皱纹的脸上,瞬间染上袭笑容,“儿媳回来了?”
关山月牵着胜胜,朝这边走来,“妈。”
“哟,你怎么弄成这样?”
关山月别了下散落在军帽外的头发,“今天部队训练。”
“你也被拉着去训练?”祁夫人闻言,沉下面色,“等下,我给阿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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