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沙发内又睡不着,想去休息间看电视,又怕会吵到他。
关山月拉过身上那件男款军衬衫,坐着的时候,衬衣下摆足够盖到膝盖处,她弓着腰,手肘支向大腿,两手捧住脸。
一对凤眼盯着某处,怔怔发神。
祁决偶尔也会抬起头,就看到她侧对着他,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
孤苦伶仃的样子。
男人荡起笑意,“让你搁在这陪我,就那么难熬?”
关山月指腹一下一下敲打着脸颊,神情哀怨,不作声。
祁决嘴角的弧度加深,“想不想找点事情做?”
“什么事情?”
“浴室里,有几件需要换洗的衣服,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帮我洗了。”
关山月吃惊的看着某男,“为你洗衣服?”
“不是要相夫教子么?给你这个机会。”
“”
原来,‘相夫教子’是用于这么理解的。
小脸儿摆出相当的不情愿,两条纤细白皙的玉腿却缓缓立了起来,没办法,谁让她是真的很无聊?如果再不找些事来消磨时间,真的会郁闷死!
“浴室有洗衣液?”
“没有。”
“那我怎么洗?”
“等下,我喊人送来。”说着,男人拿起手边的座机。
他是首长,换下的军服不需要自己动手去洗,没有洗衣液也属正常。
关山月先进了浴室,果然啊,盆里放了好几件衬衣和外套。
她都怀疑,这是不是专程为她留的?
关山月蹲下身,她有个习惯,每次洗衣服之前,都要先摸一摸衣服口袋里有没有装东西。
关山月顺便拿过自己的军装,掏出衣兜内的手机放到架子上,然后开始着手搜索男人的包。
烟、打火机,这两样,是他的必备。
祁决抽的烟,烟盒是用铂金盒特制的,香烟也不知是哪种牌子,看着挺高档,尼古丁的味道很重。
关山月皱下眉头,将烟盒放到不沾水的地方。
紧接着,她搜到一张照片。
照片藏匿很深,在军装外套的内兜,关山月拿出来看眼,画面上有两个人物,一男一女,女的是大人,男的是个小孩儿。
关山月吃惊。
这不是她和胜胜么?
照片是在胜胜房间拍的,那时关山月睡得很熟,怀里搂抱着儿子,从照片的清晰度和四周的光亮,可以分辨出是在晚上,祁决偷拍的时候,开了闪光灯。
画质其实并不好,这也跟拍照的主人技术有关。
但至少,脸看得清楚。
关山月一瞬不瞬凝着这张照片。
什么时候拍的?
她完全不知道。
儿子的照片,他带在身上尚且说得通,毕竟,那是他的骨肉,身上有着和他相同的基因。
那么她呢?
仅仅是为了给母亲一个交代,才娶的老婆,又为什么会被他放进兜里?
“有什么可看的?”
猛地,一只大手掠夺而来,瞬间抢过那张照片。
祁决走路不带声。
关山月站了起来,发现他另一手还拎了袋洗衣液,“你偷拍我的照片做什么?”
男人瞥她眼,“你是我老婆,拍几张照,用得着大惊小怪?”
“”
说得貌似挺有道理。
不对!
“这不是你的作风。”
祁决面无表情的将照片收了起来,揣放进裤兜里,“你还是考虑下,如何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一大堆衣服洗出来吧。”
“我问的是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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