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视,“好,第一,我手机没电了,我曾试图开机,可是没办法,确实会自动关机;第二,我去夜总会,是为了找我的堂哥,我先前亲眼看着他进去的。”
“你找他做什么?”
“我只是想确定一下,那个人是不是他。”
祁决倏地凝起眸色,“关山月,你他妈脑子是不是有病?跑到那种地方去找一个男人?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祁决双手插在腰间,他折过身,长腿朝里面挪步,关山月跟上去,还没走多远,男人猛地回头,大步来到她跟前,彻底爆发,“如果我今天找不到你,如果没人救你,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他双目赤红,近乎厉吼,“你他妈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他妈知不知道我都快急疯了?你是不是想让我死在你手里?是不是?!”
一楼的灯瞬间亮了,祁夫人披着件坎肩出来,她来到楼道口,听见楼上卧室的声音癫狂暴戾,“为什么要逃开我的视线范围?我失去过你一次,不想再失去第二次!关山月,你他妈为什么要触碰我的底线?!”
“你扪心自问,真的是害怕失去我吗?”关山月哭腔传来。
祁决的吼声很大,似要掀翻屋顶,佣人房的灯也亮了,贾婶睡眼惺忪出来时,发现祁夫人神色阴氲的杵在那里。
她小心翼翼上前,“老夫人?”
祁夫人朝她推推手,“去睡吧。”
“这,”贾婶为难,“不上去劝劝?”
“清官难断家务事,夫妻之间,总要他们自己去解决去面对,旁人不该插手,也插不进去。”祁夫人叹了口气,“有时候,大吵一架不一定就是坏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睡吧,明儿再说。”
贾婶也不好再多言,“好。”
卧室。
关山月眼周通红,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祁决从未对她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关山月满腹委屈,眼泪簌簌下落,“是,我是脑子有病,我稀里糊涂就做了人家的替代品。祁决,你喜欢谁不好,非要找个跟我长得差不多的,既然你当初选择移情别恋她,又为什么非要跑来娶我呢?她是她,我是我,就算模样相似,我也永远不可能成为你心里面的那个女人!”
越说越伤心,泪水汹涌,染得一对眸子水汪汪的,关山月娇小的身躯立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海藻般的秀发披散下来,盖过胸部直达小腹。
她从来没敢在祁决面前这般放肆哭过。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只要一哭,男人就没辙了。
祁决亦是如此,他绷紧唇瓣,懊恼于自己方才的失控。胸膛一记深吸,男人重重叹了口气,遂拉过关山月,拥到怀里,嗓音,由坚硬逐渐软成棉花,“对不起,我刚刚不该对你发火。”
关山月抽咽不止,“在夜总会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也想过给你打电话,我记得你的号码,每一个数字都深深印刻在脑子里,可是没人借给我手机,我没办法。”
“好,我知道了。”祁决下巴挨近她乌黑的头顶,像哄着几岁大的小女孩,“是我的疏忽造成你脱离我的掌控,我的错。”
以前,祁决是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的,他更加不会这般低声下气,放低高姿态来认错。
关山月委屈极了,“吴娟说你把我当成另一个女人,我没打算要信的,她就拿给我看了照片,看了报纸。你们出入酒店,我看到你亲密的搂着那个女人,照片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你眼里的宠爱不是假的,祁决,不管我们是出于什么原因,什么情愫在一起,可你现在是我的老公,是我的私有物品,我看见那些东西,我心里难道还不能不舒服吗?”
祁决哭笑不得,“你不是一直就盼着我喜欢别的女人么?就算我跟着别的女人去了,那你也该高兴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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