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下,一把甩开她,“你还是留着去祸害别人吧!”
“周昊,我改,我改还不行吗?是,我承认我对你妈不好,可是我也没办法啊,她真的很邋遢你知道么?你上次接她来城里住了两天,她碗也洗不干净,笨手笨脚,还打碎了两个盘子,我说她两句,就知道装可怜哭,你说我怎么同她相处?”
周昊失望至极,“那是我妈,生下你老公,养育你老公的女人!”
“那又怎样?她养过我吗?”
“是,我妈没有养过你一天,那你又凭什么要求我去养你们全家?你父母养过我吗?!”
男人吼完,一只脚迈出去,“这个婚,我是离定了!”
遂,头也不回的离开。
吴娟放声哭喊,“如果换作关山月,你一定不会这么狠心!”
湖心别墅,一楼次卧。
祁夫人身体不好,常年药不离身,曹管家端来杯温水,督促她把药吃完。
“我的孙儿还在大厅摆弄玩具么?”
曹管家接过祁夫人递来的杯子,“没,太太说小少爷要午睡,我让贾婶领着他回儿童房了。”
“我的孙儿睡前有喝奶的习惯,奶粉冲泡好了吗?”
“夫人放心,就算我这个老婆子记不住,不是还有太太么?”
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她拉过肩头的薄款披肩,举步朝屋外走,“昨晚,阿决是不是又没回来?”
曹管家跟在身后,“每年的这个时候,祁帅都是最忙的,夫人您又不是不知道。”
祁夫人凝起神色,“小两口几天几夜没任何交流,那怎么成?”
哄睡完孩子,关山月坐在大厅沙发上看了会电视,祁夫人爱听戏曲,关山月没有随意调台,硕大的led屏幕内正放着豫剧卷席筒。
穿过一小节走廊,祁夫人来到客厅,她盯视着不远处,关山月那张好看的侧脸,斟酌片刻,祁夫人取下左腕的一枚玉镯,拿给曹管家,“去,把镯子放回我屋里,记得,一定要藏好。”
曹管家大惑不解,“夫人,这枚玉镯可是将军当年送给您的定情信物,您可从不离身。”
祁夫人睇了她一眼,“叫你去你就去。”
“是”
曹管家接过手,折身回到房间。
祁夫人右手轻捏左腕,玉镯戴久了,取下来总归是感觉手上空空荡荡,她靠近关山月,随即喊叫了一声,“哎呀!”
关山月忙扭过头,“妈,怎么了?”
她披着卷曲的秀发,发质好,乌黑柔顺,头发不算特别浓密,但因为是自然卷,才会显得非常多。
祁夫人满脸着急,“妈一把年纪,真是老糊涂了,这手腕上的玉镯什么时候弄丢了都不知道,小月啊,快!你打电话问问阿决,看他知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关山月立起双腿,“妈,你好好想想,方才吃中饭的时候,我好像记着你是戴着的。”
“记不得了记不得了,”祁夫人情绪不稳,“那镯子是阿决父亲送的,贵重得很,你帮我问问阿决,看看他有没有印象。”
“妈,我帮你找找看,祁决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他肯定不知道。”
“哎呀,知不知道,你打个电话问问不就清楚了!”
关山月的手机就放在茶几上,祁夫人弯腰拿起来,非要她拨号,眼瞅着祁夫人那般急切,关山月不好拒绝,只能急忙拨通祁决的号码。
军区部队,会议室。
祁决发了好一通脾气,军官们坐在长桌两侧,坐姿端正,均不敢作声。
钱森工作失误,被骂得最为厉害,祁决一本账目丢到他胸口,直接吼着滚!
钱森灰溜溜抱着册子跑出来,临到训练场的走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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