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宗绮在两位警官的“安抚”下坐在审讯椅上。其实说实在的,宗绮到目前为止根本不知道剧情是什么风格的,自然更加不知道这剧情在宗绮到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之是一头雾水。所以,就出现了如下的状况:
“说说吧,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儿?”
“额我认为我可能干的不是什么好事儿——如果我能记得起来的话。”
“哦?你的意思是你忘了吗?据你的邻居老唐尼所说,你今天早晨满身是血的从二楼窗户跌了下来,随即躺在草坪上一动不动,而你的妻子,却死在了你们的卧室里?”
其实像宗绮这种人,不论是在麻将桌旁,还是图书馆里都能和身旁的人聊起来——并不是宗绮会打麻将或者喜欢钻研些文学知识,而是宗绮实在能看得人心、且反应神速——在吵杂的环境里,你要像刚下班回家,更老婆说自己出去散步,而事实上却溜进了邻居家去打麻将的男人一样,纪要不停地和周围的人攀谈,顺带吐槽一下老婆,还得有一副累成狗的样子;而在安静的学习之地,你就得装得一副高冷的样子,装作不经意的抬起头来和带着一副很迫切同样保持矜持的样子去询问知识。这样儿的“演戏”,才能让你想套出话题的人很顺利的交谈起来。
所以,当时在宗绮听到警官那句询问之后,宗绮差点没笑出了声——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姜太公钓鱼啊”,宗绮正愁没了解时间的因果,这位好心的警官就把“果”送来了。像这些从事件知情者或参与人口中得到的信息,对于演绎推理的连贯性来说,是极其重要的,就像一篇中的大纲,而从其它旁人或者物品中得到的信息。就像文章的修饰词、标点符号、关联词一样,在某种意义上讲,要写出一篇好文章,这些东西相比于剧情来讲更为重要。
此时此刻来说,“文章”的结尾已经是写好的了。
故而宗绮听得此话后瞬间换作一副“一脸懵逼”状,与警官四目相对,随后宗绮好似突然才察觉到似的,两行泪水便滑了出来(作为一名上知天文地理的大侦探来说,不停脑补悲情故事,控制脸部肌肉挤压泪腺来强行让自己流泪什么的实在是家常便饭)宗绮就这样茫茫的望着那位警官,又好像穿透了厚厚的墙壁,一直看到了别墅中最爱的妻子一样,呐呐的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我的妻子她怎么了?”
警官见状,也是哀声叹了一口气:“唉你的妻子——艾玲娜女士,她今早去世了。”警官此刻也好像忘记了在他面前正式有嫌疑杀死他妻子的罪犯,而是以一种老友的视角,在感叹着宗绮命运的悲惨。
“原来是叫艾玲娜吗”此时此刻,在经过一下午的折腾之后宗绮终于知道了受害者的名字,不得不说,宗绮某些时候的确神经有点儿大条。
“艾玲娜我的妻子她,她怎么会去世,我们我们昨天晚上在一起吃过饭的,我还和她聊了很长时间,她今天早上”宗绮一边哭一边支吾着,顺带胡扯了一波自己昨晚的状况,虽说起不到更大的作用,但也似是而非的减少了自己的嫌疑点,并假装用手遮住眼眶和脸部,缓缓低下头去,随后更加的加速了脑补悲情画面的速度,也加强了脸部肌肉的运动频率——哭的像是快断气儿似的。
要是其它警官也像这位一样生活在玛丽苏中的人,估计我在哭两小时就能通关了
“唉,不管怎么样,但是在老唐尼发现你的时候,你的身体旁边确实是有着染血的折叠刀,而刀柄上也包含着您和您妻子的指纹,刀刃上面的血迹里也混杂着您和您妻子的。而在今天早晨,老唐尼也听见了你和你妻子的吵闹声很多证据都指向你了,维克多先生。”警官摇了摇头,总算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又重新记起了自己这个“警察”的身份。“我们很怀疑,是你在今早用那把折叠刀妄图杀死你的妻子,随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