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不用来了,直接将你定罪岂不是更轻松。”
警长环顾了一下这间杀人现场的四周,说道,“真正的深渊会偷笑我的愚蠢的,这道谜题我们才解开了一半呢——对吧,‘罪犯’先生?”
“哼”宗绮冷笑了一声,“虽然你们的脑子不太灵光,但不得不承认,你们像高考前的笨学生一样,坚持真相的样子还是挺有趣的。”
“呃”
“好了,既然警官们没有检查过现场,那么我来开这个头——没问题吧?”宗绮向警长问道。
“当然,维克多。”警长回道。
说罢,宗绮走到门口的酒柜旁。维克多家的酒柜盛放着许多种类的红酒和葡萄酒,即使是宗绮,也是有着为数不多的知识盲区,酒柜上陈列的红酒宗绮一个都不认识,即使红酒上的标签经过系统的“汉化”处理。
酒柜的下方摆放着一些高低不齐的酒杯,中间有一道明显的空隙,相必就是放在餐桌上的两人曾经在这里公用过晚餐的酒杯了。
宗绮走到餐桌旁,桌上的蜡烛早已燃尽,只留下了烧黑的线头和落在两旁的蜡滴,只有两个餐盘留在餐桌上,未烧完的菜肴应该还有些留在隔间里的厨房中。
宗绮拿起两人的酒杯,酒杯里还留有些红葡萄酒的残渣,宗绮伸出手指沾了一些放在嘴里尝了尝。
“维克多先生?”马特奇怪的问道。
嗯没有想象中的化学毒药,都是很干净的酒液,不过这年代的化学水平也应该多多少少掌握了一些氰化物和氟化物的研制了,如果是像维克多这样的人,能在他看的书里隐约触碰到化学的边界也不为过宗绮看着地上画着白线的轮廓,那里曾经躺着一位美丽的尸体,“说不定,夺走你性命的不是我的刀刃,而是二十年来研究的未知毒素呢。”
好了最后一个地方了,我们去主卧。”宗绮顺手拿走一瓶红酒,边走边喝着。“噗真涩”
三人走到主卧室,卧室一进门映在眼里的就是一张大床,床头上挂着不同于艾玲娜卧室的一张结婚照,而这张更像是艺术照,照片上的维克多依然是一脸木讷的笑着,艾玲娜穿着可爱的碎花裙子,头上带着一顶遮阳帽,两只手趴在维克多的肩膀上,脑袋朝旁边露出来,显得非常娇小可爱。
这张照片上的艾玲娜再也没有上一张那种贵族小姐或者皇室公主的优雅,没有了那种让你无法亵渎,甚至让人不敢接近的感觉。取而代之的,全身上下都带有着邻家小妹妹的感觉,就这样轻轻依偎着维克多,显得很安详幸福。
而维克多始终一副榆木脑袋的样子,一点儿爱护妻子的样子都没有。
宗绮站在窗边,从这里俯视下去可以看到别墅大半个花园,隐隐约约透过叶可以看见之前在楼下发现的那个诡异的树丛,但如果那里藏着东西的话,不仔细看是很难发现的。楼下的蔓延的紫藤萝花和一排较高的柳树,这两个鲜艳、区别较大的颜色非常容易分散人的视线。
床头上偏左的位置还摆着一盏灯,灯下旁放着一本血字的研究,想必是维克多的睡前读物吧。
没想到维克多也是福尔摩斯的爱好者,虽然之前宗绮就在楼下维克多的书架上看到过类似的解迷和本格推理。其实按照这个年代,像这些主角并非是警官,而正义也需要一介平民来声张的“王道”是很不讨当权者的喜欢,因为这些“外来”的助力会严重的影响到当权者们对于民众的掌控能力,他们相信在民众的眼里会对当权者们渐渐地失去信心,民众们也越来越渴望这种“超级英雄”式的人物,
而床上很奇怪的铺着两个不同的被子,一个人一边,中间给人感觉有一道很不和谐的隔阂,就仿佛是不相干的两个人一般。
靠窗子这边是维克多的被子,灰褐色的,显得非常复古。而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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