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我认错!”上官泽很没底气的连连摆手!
上官清森然一笑,眸光深沉,猛地提腿就是一脚踹了过去,用了七分力气,快如疾风,只听对面传来一阵闷哼,她才满意的收回了脚,用警告的语气道:“别给我打哈哈,说正事!”
上官泽有些哀怨的瞪了一眼身侧满脸看好戏的上官汐,恨恨道:“姚氏在庆阳有个拍卖典当行,这个会所分拍卖场与典当场两个部分,里面云集了各国各地的奇珍异宝、稀世古玩,是一座名副其实的金山银库,据说姚氏每年有三分之一的总账盈利是出自庆阳这个拍卖典当场,若这个聚宝盆一旦出事,姚氏的经济命脉恐怕也得出现很大的裂痕,正因为如此,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姚氏族中最有才能与见识的长老亲自坐镇,我查来查都查不到任何门路,甚至连边都摸不到!”
上官汐与上官清对视一眼,她们都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拍卖典当场这种真伪辨别要求极高的行业,营业之时的确是需要十分细心谨慎,但太过严密周谨就有点不正常了!
上官泽顿了顿,转而又道:“虽然我没查到关于拍卖典当场内部那些有用的讯息,但我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上官清与上官汐心下一喜,同时出声道:“什么突破口?”
上官泽神秘一笑,懒懒道:“就是你们之前提到的那个姚氏次子姚顺,自从他被右相再次送来庆阳之后,心底一肚子怨气,加上典当行里那几个姚氏长老对他十分严苛,他们之间的矛盾也开始日益恶化!”
上官清有些疑惑,前几日那姚顺在花街柳巷之地打死了一个妓女她是有所耳闻,后来右相将他重新送回庆阳,她也觉得再正常不过,毕竟那小子这几年一直待在庆阳。
前段时间回京也是为了省亲。
不过她却不明白上官泽口中的姚顺与姚氏长老之间的矛盾从何而来。
“泽哥哥,姚顺怎么会跟庆阳的几位姚氏长老结下矛盾的?”
上官泽低头想了想,才缓缓抬眸道:“哦,是这样的,大概大半年前,姚顺看上了一家商户家的少女,十分欢喜,本来打算回京禀明他老子娶她过门的,可好巧不巧,姚氏某个长老家的孙子也凑巧看上了那个姑娘,那小子是姚氏某旁系的一根独苗,从小就被父母家人养歪了性子,人家借着自家祖父与老子手中的权利,硬是捷足先登,抢了姚顺看上的那个女子,就因为这件事,彻底激化了彼此之间的矛盾!这大半年来,他们一直面和心不和,这是件秘闻,我也是通过许多途径才打听到的,你们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我还查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姚顺那小子这大半年里经常偷偷往庆阳衙门跑,似乎跟庆阳那位如今已经光荣下岗的长史大人关系十分匪浅!”
上官泽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丝毫没有注意到对面两个女子早已变了脸色。
上官清听了这番话,脑子轰然炸裂,她只觉自己的身子似乎像是打了腊一般,僵硬无力,额头也慢慢渗出了一层细汗!
以她敏感的神经,清楚的感觉到了背后有人在推动这一切!
姚顺的事根本不是什么巧合,而是有人精心布局。
反观身侧的上官汐,她也好不到哪儿去,浑身冷汗层层,脸色也渐渐染上了一层不正常的苍白。
上官泽有些疑惑的凝视着对面两个情绪有些失控的少女,眸光也跟着一凛,倒不是他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而是被上官清与上官汐的表情给吓的!
这两个少女在他面前一直以来是淡定从容的,尤其是上官汐,心思玲珑,似乎世间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她大惊失色,可如今
她们何止是大惊失色,简直就是苍白无色!
只在刹那之间!
“你们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事?”上官泽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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