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微微叹了口气,良久才缓缓道:“泽哥哥,我们都着了楚氏那两兄弟的道,从一年前他们自请去皇陵、宗祠守孝开始,一切笼罩在庆阳上空那些黑暗中的阴谋诡计便已开启,如果我没猜错,何其背后真正的主人应该是楚言,至于他是被楚言买通的还是被威胁的,我就不得而知了,楚言安排何其潜伏在庆阳,原因只有一个:借着公务之便,收集拍卖典当行里那些触犯到南楚国律的罪证,至于姚顺,他虽然整日里寻花问柳,那也不过是性情使然,他虽庸,但不蠢,姚峰深知这一点,所以放心将他送往庆阳,做为姚氏主宅派过去监管日常事务的督察,他自然手握拍卖典当行里的许多内部资料,那些东西,是何其所无法接触到的,所以,楚言又安排了一个能触动姚顺那根心弦的少女,待他无法自拔之时,又让那少女与某长老的孙子来一场邂逅,自然就有了后面那出捷足先登的戏码,姚顺的确心仪那少女,所以才会与庆阳的那些长老结下如此多的怨恨,何其见时机已到,定是许诺了姚顺某些实质性的东西,让姚顺心甘情愿的与他做了一场交易,如此一来,拍卖典当行里的一些机密性的东西很自然的落入了何其的手里,确切的说是落入了楚言的手里,不止是姚氏的典当行,恐怕上官氏钱庄也笼罩在他一手洒下的巨网之中,直到我纵火焚烧宗祠,就成了所以计谋的契机,其实现在回想一下,我们还得庆幸云影当时调动的是暗桩的势力,如果他调动是明面上的势力,暗桩或许能保住,但钱庄恐怕就要从此消失了,那样一来上官氏的损失会更大,毕竟暗桩到处都有,但钱庄一旦被毁,而且还是庆阳总庄,可想而知会带来多大的后果,后来,楚言挑了上官氏百年暗桩,他深知我会反击,所以暗地里与皇帝达成共识,废了他皇子之尊,以便于他更加方便行事,那日政殿之上,皇后故意捅出了姚顺失手杀人之事,恐怕也是楚言事先交代好的,姚峰为了保住这个儿子,不得不将他重新送回庆阳,姚顺回到庆阳,不但不会引起姚氏的猜疑,还会打消他们的疑惑,这不过是楚言的障眼法罢了,后来发生的,都在楚言的预料之中,他故布疑阵,混淆视听,现在回想起来,真是觉得自己挺傻的,王武心系云娘,而云娘与汐姐姐有几分神似,这些最普通不过的事情,怎么可能会逃得过楚言的法眼,整个庆阳布满了他的眼线,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了他,我设计陷害王武,正好合了他的意,用楚氏百年宗祠换上官氏百年暗桩,用庆阳十万兵权换姚氏三分之一的经济命脉以及帝京北郊十万守城将士的掌控权,怎么算,他楚言都亏不了,所以,这场较量,输得最惨的不是楚氏,也不是我上官氏,而是姚氏!我现在终于明白昨日皇帝为何命郑楠留在庆阳,将杨涛召回了京,也终于明白为何楚歌提议让楚言接替这庆阳长史之职,一来可以让楚言名正言顺插手庆阳政权,以庆阳长史之职彻底瓦解姚氏在庆阳所有的经济脉络,二来嘛,庆阳的十万兵权虽然落入了陈氏手中,但楚言掌控了庆阳的政权,以他的心计,只要他费心筹谋,兵权迟早会重新回归到他手中,汐姐姐,泽哥哥,楚氏这两兄弟,可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啊,我佩服!”
一番话,上官清彻底虚脱,懒懒的趴在桌子上,眸子里慢慢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溃败之色!
原以为自己先发制人可以掌控主权,却没想到只需这么稍稍一动,便为他人做了嫁衣。
她知道楚言楚歌心怀锦绣、手握乾坤,但没想到他们竟是这般雷霆手腕、风华尽显。
庆阳早就在他们两的手掌之中,如此这般呼风唤雨,为的不过是将所有势力皆一网打尽!
这样的对手、这样的仇敌,即使是她上官清这种整日里挣扎在权谋诡计中的不屈之人,也顿感泰山压顶般难以喘息!
上官泽微微喘了口粗气,神色复杂、眸光凛冽!
上官汐无奈一叹,那抹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