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点头,“清姐姐所言甚是,那你想好了去哪儿玩吗?要不,咱们去找一家赌坊,继续赌钱去,前几日你整天不见人影,我都没有好好向你学学怎么样才能做到十赌十输呢。”
上官清嘴角狠狠抽搐,死丫头,你要不要这么毒舌?
她是十赌十输没错,可这也不能做为教材来祸害你们这些清纯少女的纯洁之心啊。
“咱们今天不去赌坊!”上官清似笑非笑的望着楚云,懒懒吐出这么一句话。
楚云听罢撇了撇嘴,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顿时就怏了。
她咬了咬嘴唇,道:“那除了赌坊,就只剩下那些个胭脂水粉铺了,可我一想到那些个姹紫嫣红的玩意儿就没了兴趣,我自小在皇宫里长大,什么样的名贵东西我没见过?如今来了民间,还让我继续瞧这些东西唉、真没意思!”
小郡主一个劲的自个儿在那抱怨着。
上官清缓缓从暖塌之上站了起来,踱步走到楚云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眸子里闪过一抹神秘与狡黠之色,道:“咱们不去赌坊,但也不去胭脂水粉铺,咱们去青楼!”
“啊!”楚云愕然抬眸,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她,道:“去、去、去青楼干嘛?”
上官清淡淡一笑,转了转眼眸,细细道:“这个嘛,咱们可以去听曲儿啊,也可以去观看免费的活春宫啊,只要踏了那扇门,难道还怕没乐子可寻么?”
楚云娇俏的脸颊之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青楼、青楼,那种花街柳巷之地,上一次在庆阳为了堵慕容潋那混蛋,她不得不去,可这次
她虽然不如那些世家名媛那般循规蹈矩,但毕竟是个云英未嫁的清白姑娘,而且还是宗室的嫡长女,怎么能大摇大摆的往妓院里跑?
这要是被她那正直呆板的父王知道,铁定会关她半年禁足的。
上官清满意的望着一向大大咧咧、说话做事毫不忌讳的小姑娘露出此等含羞带怯的模样,唇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可还没等她欣赏过瘾,就听到楚云问道:“清姐姐,活春宫是什么?”
上官清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一头栽倒在地。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有些不好意思外加尴尬,这、这要她如何跟这个心思单纯的小姑娘解释何为‘活春宫’呢?
难不成还要自己给她普及普及那些个风月之事么?
“额,这个嘛,你以后问嗯,问你未来嫂子,她绝对会告诉你的!”上官清汗颜,她这番话怎么越说越觉得别扭,喉咙里像是吞了苍蝇一般难受。
‘未来嫂子’,‘未来嫂子’,只是不知这普天之下有哪个女子能够配得上那样一个年少风流、举世无双、容冠天下、手握乾坤的风华少年?
这四海之境、芸芸众生,不知何等风情佳人才有资格与他并肩而行?
然,这芸芸众生之内,任何一个云妆少女都有可能成为那个少年掌中的一抹温柔,却独独不包括她上官清
一段深入骨髓的国仇家恨,无情而又残忍的驱逐了她!
也注定了他们此生的不死不休。
能放手吗?应该是能的吧!
能收心吗?应该也是能的吧!
可胸口那窒息般的阵阵抽痛又是什么?
放手收心后的结果?
亦或是更深更重的沦陷?
楚歌、楚歌、楚歌!
走过黄泉路;踏过奈何桥;淌过忘川河;踱过三生石,我们终归只能站在彼岸花的尽头遥遥相望,泪眼笑看这繁花谢后的沧桑寂寥!
“清姐姐,清姐姐,”楚云用胳膊肘连连推了上官清好几下,“清姐姐,你没事儿吧?怎么脸色看起来如此苍白?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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