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她便越发惊慌,“四,四叔,真的不行。”
他抬手怜爱的将她的碎发捋至耳边,动作又慢又轻柔,弄的她耳边微痒,禁不住缩了缩脖子。
柔软的耳垂碰到他的手背,厉封昶的眸色一暗,直接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下来。
“四唔”
亲吻总是来的这样猝不及防,亲热也总是来的这样防不胜防。
完事后,米深躺在被子下,感觉除了手脚,身体里所有的骨头都散架了。
男人将她连被子一起抱到了卧室,将她放在床上以后,转身去了卫浴间,整个过程中,米深都垂着脑袋,恨不得像鸵鸟似的,将脑袋紧紧埋在沙子里去。
哗哗的水声隔着卫浴玻璃传来,片刻,水声止,男人又重新走过来。
高大的身影在床前站定,大手伸过来,抓着被角就要掀开。
米深忙紧紧抓着被子,一脸惶恐的看着他,“四叔,我没穿衣服。”
“嗯。”他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抱你去洗澡。”
话音落,直接扯开了被子,米深只觉得身子一凉,灯光下,她遍布草莓的雪白身子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眼前。
男人盯着某处,喉结又是一滚。
米深:“”
怔了两秒以后,迅速伸手抓过被子,重新盖住自己的身子,“我我我我自己去洗。”
说完,也不管身上有多疼了,裹着薄被就下了床。
双脚落地时,脚步一个不稳,还狠狠的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米深跌跌撞撞狼狈的冲进卫浴间,防止男人跟上来,进门就啪的一下将门拉上,锁上了。
靠在玻璃门上,她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神经一松懈,身上的痛感也就变得明显起来,两条腿都开始打颤,勉强扶着门才能站直。
浴缸里的水漂浮着淡淡的热气,米深也捱不住了,将薄被脱下来叠好放在盥洗台上,就一瘸一拐的进了浴缸。
温热的水仿佛带着某种神奇的治愈功效,泡了片刻,她便觉得身上没那么疼了。她整个窝在浴缸里,动也懒得动一下,热气熏的她小脸通红,浴缸的按摩功能,也让她紧绷的神经缓缓松懈下来,渐渐的,眼皮开始耷拉了。
卫浴间外,男人在床边坐了会,一支烟抽完,也没听见卫浴间有动静,灯光亮着,却静悄悄的,连一丝水声也无。
烟火点点,他吸完最后一口,将烟蒂捻灭,起身走到了卫浴间门口。
抬手叩门,“深儿?”
“哗啦啦”的破水声隔着门响起,随之,米深惊慌失措的声音在里面应,“我,我洗好了。”
可是环顾四周,她好像忘记拿衣服了???
这身上湿濡濡的,总不能裹着被子出去?
只能硬着头皮道:“那什么,四叔,你能帮我拿下衣服么?”
“等着。”男人转身走开,片刻后又折回来,叩门。
米深躲在门边,将门拉开一条缝隙,伸手出去将衣服一把抽了进来,然后又迅速的将门关上,锁上。
厉封昶盯着面前紧闭的门,眯了眯眼睛。
只是,等她将衣服抖开的时候,却傻眼了
白色宽大的恤,黑色的男士短裤
四叔这是把他自己的衣服拿来给她穿了啊?
拿都拿来了,她总不好叫他换,干脆一咬牙,换上了,然后拿过被子重新裹上,出了门。
厉封昶还没走,他就站在卫浴间的门口,因此米深出来的时候,差点跟他撞上。
她定了定神,红红的脸蛋上布满困倦,抬手打了个哈哈,“四叔,我有点困了,想去睡会。”
抬脚想走,手腕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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