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与贺臻聊着天。
她说起她来之前,白家家主换届的事情,说也不知道自己老爸到底有没有当上家主。
贺臻很认真的听着白芷讲话,时不时的插上一句,当听到她说到这件事后哦了一声,问道,“你爷爷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白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脑死亡,现在估计还在医院里。”
“?!”贺臻的眸子明显的一眯,眉峰凌厉的蹙起,“我虽然知道该来的总会来,但我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白芷听完贺臻的话,立刻有些尴尬。
“其实是,我把爷爷给气成那样的。”
白芷连忙把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一切,仔仔细细全说给了贺臻听。
包括测试大会上的闹剧,包括她偷听到的庞鹤敏代孕的事情,还有她在白松堂里见到了龙雀,并收到他送来的邀请函的事。
听得贺臻连连皱眉,到了最后脸色黑成了炭。
“你也太乱来了,我一直和你说的什么,你做事之前一定要事实以自己的安全为主,你倒好,次次给我犯戒。”
“你没说过。”白芷静静地翻了一个白眼。
“我没说过?!”贺臻腾出一只手就去捏白芷的脸,“最后一次机会,我到底说过没有。”
“说过。”好汉不吃眼前亏,白芷连忙改了口。
“下次给我记牢了,如果你还是这么胡来,我就只能把你的自由给剥夺了。”
“不要!”
“那就老老实实的记住了。”
“你能不能先关注一下另外一个重点,我见到龙雀了,哇那简直就是一个翻版的你,神态举止都像的不得了,他还口口声声的和我说着‘小三爷是我的命’。”
“”
“这个人神经有问题,他这是疯了吧!”白芷一本正经的说,“把你害的那么惨,还敢说你是他的命!”
“”
“不过他长的挺好看的,个子也高。”
“?!”
“没你好看。”
“嗯。”贺臻哼了一声,回过头去继续专心开车。
“他说他在香港等着咱们。”
“”
“你别老嗯来嗯去的,说句话啊!”
“下车。”贺臻终于开了口,凑上前来替白芷解下安全带,又给她拉上棉服的拉链戴上帽子和围巾,“咱们到了。”
白芷抬起头就看到贺臻身后的车窗外,一条街口挂了两盏灯笼的狭长胡同。
雪一直没停,下了车后就有大片的雪花飘落在头顶,一柄纯黑色的伞撑在她头顶,替她隔去了雪花。
“你身上有伤见不得冷的,等好了再玩雪。”贺臻带了一双纯黑色的皮手套,撑着伞站在她身旁。
两人走进胡同里,这条狭长逼仄的胡同从外面看的时候,还只是一条有些年岁的的商业街道,可真当两人走进的时候,白芷这才发现这里真的是大有玄机。
这是一条纯手工铺子的街道。
两旁的青砖建筑都是上个世纪流传下来的古迹,经过一番装修后便成了如今专卖手工定制的店铺。
玻璃的橱柜中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纯手工饰品,精美绝伦,堪称绝妙。
还有裁缝铺,墙上挂满了满清时代奢华板正的旗装,店铺里还堆满了制作旗装用的料子,琳琅满目的布料让人看了就眼花缭乱。
“喜欢啊。”贺臻见白芷看的目光发直,就也停下了脚步,好笑的看着她。
“好漂亮!”白芷指了指那家做旗装的老裁缝店,那件被她指着的桃绯色旗装,颜色娇艳的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
“那咱们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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