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带徐立去到附近的一个叫做丽都的旅馆里疗伤。
而两人后面始终有一双眼睛在盯着,直到两人步入那所旅馆。这双眼睛的主人便是王文举。
王文举打了一个响指,一个身着锦衣的小厮走上前来,躬身道:“少爷有何吩咐?”
王文举道:“见到刚才受伤的那人没有,去给我打听打听他是哪里人,记住要具体的地址。”
那小厮答应一声便急匆匆去了。
待小厮走后,王文举喃喃:“小子敢得罪本少爷,本少爷必让你付出血的代价。”说着便朝妖王总会的方向走去。
良久,范天阑与孙良斌从妖王总会走了出来。
立在对面墙根的王文举走上前去,道:“两位让我好等呀!”
范天阑望着王文举身着锦衣华服,面貌又是一流的翩翩佳公子模样,遂客气地道:“公子,我们以前见过吗?”
“没有。”王文举略一抱拳,笑道:“鄙人王文举,想与二位结为朋友,不知二位给我这个薄面否?”
范天阑抱拳道:“小子姓范名天阑,能与公子结为朋友真是荣幸之至。”
王文举笑道:“好说,好说。”
孙良斌一直紧紧地盯着王文举,知晓他必不是专为结交朋友而来,定然有其他的原因。
王文举抬眼望着孙良斌,知道此人的修为不弱,最起码比自己要强上很多,不禁对他另眼相看,道:“这位是?”
孙良斌微微笑道:“在下是公子的仆人,名叫孙良斌。”
王文举道:“原来是孙大哥,方才孙大哥一掌将那巨鳄给劈死,当真是英雄了得。在下佩服的紧。”
听着王文举恭维的话语,孙良斌面色发白,心里也不是滋味,此人见到自己一掌将那巨鳄给劈死了,铁定也见到了自己主仆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给那死鳄下跪的丑事了。
孙良斌俨然已将此事列为此生最不光彩的事情了,听到王文举提到方才的事情,孙良斌心里是大大的不悦。
王文举装作漫不经心地扫了孙良斌一眼,洞悉了他此刻的心情,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见火候到了,忙道:“二位一定在为刚才的事情感到屈辱吧。”
这句话戳到了范天阑心里的痛处,他当即拉下脸来。
王文举赶紧说道:“二位不要误会,在下不是有意要提及此事。不瞒二位,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范天阑与孙良斌对视一眼,均感到愕然,孙良斌忙问:“公子是什么意思?”
王文举开门见山地道:“方才身着白衣的修士,也就是方才当众羞辱二位的那个可恨的修士,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孙良斌阴寒着脸,道:“你以为你这样空口白牙地说说,我们就会相信你吗?”
王文举爽朗一笑,道:“孙大哥真是精明地很哪,小弟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您面前行骗呀,若是我胆敢在您面前行骗的话,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小子我活腻歪了。”
孙良斌依然寒着脸瞧着他。
王文举知道他还是不肯相信自己,道:“当然,空口无凭,二位不相信在下也是人之常情。但是,二位瞧着,在下会用行动证明给二位看的。”
范天阑道:“那好,我们拭目以待。”
这时,刚才去打听消息的小厮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边跑边喊:“少爷,少爷,有消息了。”来到近前,看到面前站着两个陌生人,就要附在他主人耳朵上说。
王文举叱道:“大声点说!”
那小厮道:“那人叫徐立,就住在千叶城南面的三岭村。”
王文举问:“怎么打听的这样快?那白衣人的具体情况呢?”
小厮道:“那徐立经常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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