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信站起身,对他说,我去门口买两份馄饨。
等买了馄饨,徐奇问他,这馄饨挺好吃的,是街口老李家的吗。
卫信愣了下说,是啊,就那家。
徐奇张了张嘴,又没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等吃了馄饨,卫信便说自己还有事先走了。
徐奇送他到门口,又把门带上。
他总觉得今天的事儿有点儿奇怪。等他再出门想喊卫信的时候,发现卫信居然已经消失在了街口。
走的还挺快,徐奇想了想,又觉得自己有点饿,便走到街口,准备再吃碗馄饨。
等到了馄饨铺子,他发现经营的却不是老李,而是一个年轻人,徐奇问他,老张呢。
明明是老李馄饨,他却问的是老张。
那年轻人冲他笑了笑,我爸他不干了,现在换我经营这买卖。
徐奇嗯了一下,便坐下来点了碗馄饨。
他发现这年轻人时不时看他一眼,而且没了新客人,年轻人也没打算继续敲梆子了。徐奇站起来结了帐,起身往外走,却不是回家的路,那开店的年轻人问他,客官去哪儿?。
徐奇说,嗓子不舒服,去开点药。
不过还没走呢,徐奇又说算了,不去了。于是便转身回家。,
徐奇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不只是那个年轻人,也不只是卫信,回来的路上他发现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他。
都是一些雏啊,他想。
到了家门口,徐奇学着金无道的步子,开始往屋里走,院子不大,就这么点。
,等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徐奇看到一个草垛。
他打开草垛,里面是一把刀,是他杀了金无道的刀。刀上还有些许血迹。
真红啊,徐奇想,金无道的血居然这么红。
徐奇把它拿起来,又把它擦干净。然后他看着天,现在正是夕阳落。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一大堆官兵过来把他缉拿归案。
他算了算,大概一时半会儿是来不了。
从他这到衙门再回来是要些时间的,徐奇住在城郊,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一个保镖也不可能住在城中的繁华地带,当然,本身也就住不起。
太阳一点点落下,直到最后,天边再也没有了阳光,只剩下灰蒙蒙的一片,天没有黑,但也算不上亮。
徐奇换了身衣服,把那把刀带在身上,从屋后的墙翻了出去,他相信这个角度没有人能看得到他。
然后他来到街口,在那里等着卫信带着官兵过来。
等到天完全黑了,卫信才带着打着火把的官兵赶来,。
真慢啊,徐奇对自己说。
他知道自己被出卖了,但却不知道为什么,等了三年,他抓住了金无道的证据,也把金无道所有的账簿和和私下的库房报告给了六扇门。
但是到最后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不但没有功劳,居然还成了逃犯。
是你们让我动手的啊,他想。
一个捕快,带着一群官兵,捉着另一个捕快。
官兵们还在搜查徐奇的房子,但徐奇,趁着夜色,离开了。
他打算去卫信的家里等着他。
他想知道为什么。
等到卫信回来已经是半夜了。
卫信打开门,迎接他的却是一把刀,长刀捅进肚子里,就像徐奇把刀捅进金无道的肚子一样。
徐奇把他嘴巴捂住,又把他拖到门内,对他说,不要怕,死不了,现在我捅的是你的肠子,如果我把它转一下,碰到什么心肝脾脏肺,那你可就真死了。
卫信在那里呜呜的叫着,血顺着他的肚子和刀口,开始向下滴落。
徐奇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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