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估计天上地下的人都已经沉睡了吧,
除了微风轻轻的吹着,除了偶然间有一两声的狂躁的狗吠,
这条倍受人冷落的街道上一直是寂静无声的,连一点儿微微的星光也看不到,
只有个昏头转向的醉汉嘴里叼着大烟,手中拎着瓶酒,摇摇晃晃的迎面走来,
东阿就像没看到这个人似得,把中间的大路让给了对面的人,自己就靠着路边走,
眼看着对面走来的两个人就近在咫尺了,
醉酒的大汉,斜着眼睛瞟了东阿一眼,从他的脸上看出了点猫腻,
“对面走来的小白脸,表面上看上去像是在轻松的赶路,其实心里的负担倒很重,”
等到二人就要从对方的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
醉酒的大汉,有意的靠近了东阿的身边,不算重的朝着东阿的肩膀上拍了拍,
嘴里一副酒还没有醒,大言不惭的话,
“一起再喝一杯吧!”
东阿跟着华东的身边久了,也学会自视清高了,对于不认识人是不会轻易答应一块儿喝酒的,
所以东阿拒绝了。
醉酒的汉子又在东阿的肩头轻轻的拍了两下,
“我遇到麻烦事了,身边没有一个人愿意听我倾诉的,这一夜我就只碰上你一个人,不是缘分吗?你就听我诉诉苦吧!”
东阿的心动了,就为了这一句话,
“这一夜我就只碰上了你一个人,”
刚刚才拒绝了他,立马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好,我们找个地方,好好的听你讲讲你的故事,”
醉酒的汉子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欣喜若狂的样子,像是人生难得遇一知己了,最后编造了一个借口,把手搭在了东阿的肩头,
用酒瓶给他指着路,
“看到那儿的一团雾了没有?我刚刚从那儿拐上来的,那儿有座小桥,我们到桥上去,大口大口的喝上几口,再听我说说心里话,话憋在心里久了,不说也是难受!”
话语间仍透露出不少的兴奋感的汉子,只当东阿答应了,便不会再出什么别的猫腻了,又抱起酒瓶咕咕咚咚的往嘴里灌进去了好几大口烈酒,
趁他仰着脖子在喝酒,东阿抽出了藏匿在身上的匕首,狠狠地朝着他的腹部捅下去。
醉酒的汉子本来知觉就被酒精给麻痹了,被东阿连捅了几刀,竟然一声都没有叫疼,只是眼睛有点红,有点不可思议的越睁越大了,静静地望着东阿手里的匕首,身体不住的颤抖,
等到东阿用力的拔出了匕首,他的鲜血从腹部喷涌而出了,鲜红的,温热的,潮湿的鲜血就这么溅了东阿一身的,
他却在东阿的面前慢慢的倒下去了。
不管他死没死,东阿都抗起他,沿着他刚刚指的路,穿过了一团雾气,走上了小桥,
东阿趴在桥栏上望着桥下的潺潺流水,脱掉了大汉的一只鞋子,咣当扔进了水里,见水流湍急,鞋子很快被水流淹没了,便把大汉整个人都从桥上推下去,
大汉从桥上坠落的时候,高高溅起来的水花,往桥上直扑上来,又把东阿从头到脚给淋湿了。
脸上,手上不少的血迹都被水冲掉了,
东阿的胆子越发大了,想都不想人到底死了没有,只顾着是拍打拍打衣服上的水气,沿着前路走下了桥,
下桥又前行了百米,又令东阿的眼前一亮,一座质朴的房屋出现了,
别看房子的外观不怎么起眼,可是老房子却越是有来头,这是城里一个极有身份的人的老巢,
东阿什么都不清楚,只见大门虚掩,就悄悄推门进去,从屋里到屋外的转了一圈儿,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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