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苏学文不禁问了一声。
“呸,你才是太监,你全家都是太监。”那说话之人又是用尖声尖气的声音说道,“你记住了,打败你了不是别人,正是我西蜀锦绣织绣四郎。”
“什么,羞死人?”苏学文又回了一句道,“哎呀,你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羞死人呢?”
苏学文原先是怕的要命的,但经过刚才一场恶战,自己心中反而一点都不怕了,更何况这种拼命的打斗让自己竟然突破了听雨剑的第四招“寒雨连江”。若是再来几个刚才那样的对手,自己武功上的进步怕是平日练习四五个月也比不上的。
“呸呸呸,我就绣四郎,不叫羞死人!”绣四郎听到苏学文说这话哪里还受得了,手上一枚绣花针正泛着寒光,“吃我一针。”
“唆~”一针疾来,正射向苏学文面门,苏学文侧身一躲,却是慢了半拍,这一针直接穿过苏学文的耳垂。
“哟哟哟,一个大男人,还学姑娘家打耳洞。”绣四郎又是尖声戏谑,笑得好不痛快。
“死太监,欺负我没我武器,你等着。”原来苏学文手中的打狗棍在刚才那一招寒雨连江之后已然断成了两截。
“诸葛兄,快去帮我找一把剑来,这人针线活不错,等我打败这人,我叫他回去给你缝几件衣服。”
“苏兄,这人是巴蜀锦绣织绣龙针薛二娘的弟子,你若是赢了他,我请你喝上好的女儿红。”诸葛良想必是知道自己的棍子不禁用,也不知道何时从哪里取了一把剑,此刻正好有了用处,“苏兄,接剑。”
“我倒要看你使得是上剑呢还是下贱。”绣四郎说罢手里已经有了三枚绣花针,咻咻的朝着苏学文的左边手臂c右边大腿和脖子射了过去,这射的位置极其刁钻,让人根本没法躲闪。
“哼,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苏学文手中长剑一挥,啪啪两下挡住两针,最后又一个回身转头,剑身一个反打,竟把那射向脖子的绣花针给打了回去。“瞧你羞死了这张嘴,声又尖嘴又臭,是该拿针好好缝上。”
绣四郎不料对方挡住绣花针不说,还能将针给打回来,一个猝不及防竟是自己挨了一针,不偏不倚的也是打在耳垂的位置,一个芝麻大小的血眼立现。
“妈哟,痛死老子咯,你个龟儿子嫩个厉害啊。”绣四郎耳朵被扎,吃痛的用四川方言叫骂道。
绣四郎捏了捏耳朵,又看着粘在手上的血迹,再抬头看看对面拿剑的苏学文,眼中怒意上涌。不和何时手里夹了十来根比先前所用还要长而细的绣花针来,气运丹田,周遭散发出一股凌冽的寒意,但是手中的针却又是好像进了火炉一样微微发红起来。
“这什么武功,好生了得。”苏学文见到如此阵势也不敢大意,两眼如光,死死地盯着对方手中的绣花针,嘴里默念起冰雨诀来,真气运转全身,手中长剑似是发出滴答滴答的雨声。
“让你尝哈老子勒阴阳针。”绣四郎手中十根绣花针嗡的一出手,夹着烈火之势直袭苏学文。
“砰砰,咚。”几根针打在剑上,发出剧烈的撞击声,剩下的五六根针直接穿进他的手臂和大腿,然后气势不减穿过了他的身体,钉在了身后的木桩和石柱上。
这一招如此厉害?台下的围观之人包括诸葛良都是惊叹,锦绣织的针可千万碰不得,这一扎得多疼。但苏学文此刻却是笑了,而是笑的很灿烂,他刚才手中的剑并未动分毫,所挡住的针也只是凭借运气挡住了而已,因为接下来这一剑他并不是用于防守,而是他目前的最强杀招——寒雨连江,而且是聚集了全身真气所迸发出的杀招。
“寒雨连江夜入吴,老子绝对不认输。”苏学文一声怒吼,一剑劈出,剑气嗡嗡作响,像是天下忽然下起了暴雨。绣四郎连反应的时间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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