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拿着降魔杵在地上才刨了几下,里面的阿肥就不愿意的喊了起来,“呸呸!你们在干什么呢?土都掉到老子嘴巴里了。”
可不是吗!这洞直上直下的,苏醒一刨地,泥土就扑簌簌的往下掉,阿肥被卡着呢,躲都没地儿躲。
“别喊了,再喊我就不挖了。”苏醒不高兴了,阿肥的嘴巴连个把门都没有,开口闭口的老子。
阿肥一听,知道苏醒这是在挖洞救自己,只好悻悻然的闭上了嘴巴,低下头,避免土坷垃再掉进眼睛或者嘴巴里。
降魔杵挖土根本就不行,捣鼓了半天,也不过才把洞口挖出一个拳头的大小,苏醒的手腕都酸了。
“让开,我来。”
木鱼去而复返了,手里还拿了两把铁锹。
苏醒一看,赶紧站起来,想接过另一把铁锹,没想到木鱼躲开了他的手,把铁锹扔给了后面的时镜,“你过来!”
苏醒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干嘛不给我!”
木鱼的眼神凉凉的看着苏醒的脖子,看的他不自在的摸了摸脖子上的绷带,干笑着给时镜让开了位置。
木鱼挪开视线,看向了时镜,那把铁锹时镜没有接住,掉在了地上。
时镜想耍赖不干,可是对上木鱼漠然的视线,时镜感觉像是看到了三清道尊雕像的眼睛,那双眼睛没有丝毫的表情,却能让人感到其无情,高高在上的无情,让人不能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愿。
时镜不情不愿的捡起了地上的铁锹,站到苏醒让开的位置,和木鱼一左一右的开挖。
很快,就把浑身都是黄土的阿肥给刨了出来。
阿肥一面使劲的吐着土,一面抱怨着两人打洞的技术太差了,以后一定要交给他们真正的打洞技能,不然的话,一个成天盗墓的人连个洞都挖不好,好意思出去跟人说自己是盗墓的。
阿肥心里则有另外一个打算,要是碰到一个巨大的古墓,靠他一人肯定不行,多大家都会的话,多大的斗都能给翻了。
累的像头驴似的时镜,看不得阿肥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两人又吵吵起来了。
直到天光大亮,肚子饿的咕咕叫了,两人没力气了,才停下来,再一看,就剩下他两个人了,木鱼和苏醒不见了。
时镜和阿肥没好气的互相瞪了一眼,一致朝着乔家大院的门口走去。
出了乔家大院,两人在早点铺子喂饱了肚子,晃晃悠悠的回到旅店。
苏醒正在木鱼的房间里,看着蔡老板犯难。
被乔老爷变成的黑凶吞了一魂一魄,从此就只能做一个痴痴傻傻的人,没人管的话,要不了两天,他就会一命呜呼了。
可是苏醒也不能带着他,也没人伺候啊。
木鱼一直都是一个姿势,站在窗口,看着外面,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阿肥和时镜恰好回来了,苏醒赶紧抓着两人要办法。
时镜冷冷的笑了一声,“一个谋财害命的凶手,还想有什么善终!”
阿肥更是毒,“把他扔到那个地室,和乔老爷作伴不是很好!”
时镜朝着阿肥翘了喝大拇指,“没错!论因果就该如此。”
苏醒挠了挠头,算了,好像自己管的有点太多了,等下把他送回上海的家里,说不定有下人可以照顾他。
有了结果,苏醒也不再纠结了,就问接下来要怎么做。
在乔家大院累死累活,还和鬼面、黑凶拼了一次命,却没有得到老道士和大和尚师傅的一点线索,那张照片的开处也没查出来,这次的酬金也飞了,所有的辛苦都是白搭了。
时镜比苏醒还有肉疼,腮帮子上的肉一抽一抽的。
“肥哥,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好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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