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渊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可月儿是不会撒谎的,你确定你没有内力?”
苏岑嘴角扬起一抹恶意的笑:“那只是你认为的,实际是什么,恐怕也只有天知地知,当然了,如果王爷你非要冤枉妾身,那妾身也真的没办法。”她是能闯过百鬼竹林,可用的不是武功不是内力,而是近三年的谋算。
岚月如果以为这样就能陷害到她,那还真是小看她了。
眉眼底轻轻攒聚着一抹寒意,似笑非笑地瞧着墨修渊脸上的冷意散了几分,直到他再次看过来,苏岑才收敛了眸底的森冷:“如果王爷没事了,可以回去了,否则,现在都入夜了,王爷待的久了,当心对面苑子里的……可是会吃醋的。到时候,王爷你又要哄,多难受是不是?”
墨修渊哼了哼:“本王的事,还不用你来插手。”不过,却还是警告了苏岑一句,这才转身,朝外而去。
苏岑面无表情地瞧着打开的房门,冷风鱼贯而入。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总觉得今晚上冷得极为不适,她的脸有些发白,是一种不正常的白,风吹进来,拂动着窗棂上的烛台,摇曳生姿,却莫名森寒。苏岑坐在那里,却并不想靠近房门与黑夜交接的地方,扬起声音喊来了夏竹:“把门替我关上。”
夏竹刚才是看到王爷进来的,可她哪里敢上前来,原本听到苏岑喊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现在看到苏岑安然无恙,倒是松了一口气:“娘娘,你没事吧?”
苏岑挥挥手,抱出来一方锦被披在身上,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我没事,你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进来。”
夏竹感觉了一下外面酷热的天气,再看了看苏岑身上的被絮,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敢问出来,老老实实地把门从外面关严了,隔绝了外面的冷风,苏岑这才松了一口气。
想到暗格里还有一个人,感觉稍微好了一些。
房间里静得有些不适,苏岑用脚踢了踢床板,并没有听到白祈然的声音,想起来自己在墨修渊来之前喂给了他一枚假死药,重新把暗格拉出来,喂了解药。然后就坐在床榻边,盯着白祈然醒过来。
白祈然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苏岑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他吓了一跳,猛地坐起身,碰到了额头,揉了半天却也清醒了过来,有气无力地睨了苏岑一眼:“你坐在这里吓我做什么?”
苏岑没说话,只是直勾勾盯着他,眼睛眨也不眨,让白祈然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又没气儿了?
就在他要探过手去试探一下的时候,苏岑开口了:“还活着。”
白祈然松了一口气:“那干嘛不回答我的话?”
“懒得说话。”她以前怎么不觉得鬼节的时候这么难熬,不过随即一想以前每次鬼节的时候她都是昏迷不醒的,想感觉估计也感觉不到。只是她担心自己这样的状态,很不正常。果然,下一刻,白祈然就皱了皱眉,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我记得不错的话,现在还是酷夏。”
苏岑应了声:“你没记错。”
“可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说完,手指头指了指她身上的锦被。
苏岑低下头看了一眼,一副想当然的表情,仿佛她就应该是这样似的:“哦,我小时候中过毒,冰寒两重天听过没有?每个月总有这么几天,冷两天,热两天,很正常的。”
白祈然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有这种毒?”
苏岑眨了眨眼:“你想试试?”说完,伸出一只手,冰凉的仿佛在冰窖类冻了很多天似的,刚碰到白祈然他就打了个寒颤,向外一闪:“你别过来了,我一点都不想尝试。”
苏岑耸耸肩:“就算你想尝试也没得尝试,听说这毒可稀罕了。”
难得苏岑没有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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